“没做……”骆寰初气得站起身来指着他怒斥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何正虽然在朕身边却一直给你办事,他给朕换过枕皮之后经手的绣娘就被你叫走了,现在你宫里又出现西宁的御医,而你们两个见到罗芙草同时神色惊慌,你还也说你什么都没做!是不是只要朕不死,你就算什么都没做!”
罗芙草出现在父皇枕头里?
骆允泽一阵发懵,这怎么可能这招是自己用来对付秦沛的,父皇这里怎么也会这样?这不可能!
他一边想着一边看向着在骆寰初身边的骆凤泽,指着他叫道:“老三!又是你!是你陷害我!”
骆凤泽一脸冤屈,道:“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大半夜被父皇叫来的,来之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骆寰初见骆允泽指责骆凤泽更加气恼,叫道:“够了!自己做出的好事竟然还敢往别人身上赖!我怎么能这么瞎眼,立你这种逆子为太子!来人,把他给我押出去,待朕审完这毒医再给他定罪!”
“父皇,父皇您不要听信三弟的呀,他、他一直想害儿臣……”
他这里狂叫着,羽林军却一点情面也不讲,拉着他的双臂就把他拖了出去。
这时的王莆昌也吓伤了,两腿一软跪在地上,没用骆寰初着咬就叫道:“皇上,皇上此事与我无关啊!都是太子逼我做的!”
骆寰初神情阴森地看着他说道:“那太子都逼你做什么事情了?”
王莆昌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方子,那方子是太子逼我出的,我、我没想害人……”
骆寰初又问道:“什么方子?!”
“就是罗芙草的方子!”
骆凤泽听到他这么痛快就说出来心中暗喜,道:“罗芙草的什么方子,你给皇上细细讲来!”
“是是、小人讲、小人这就讲,只求皇上看在小人不曾亲手害过人的份上饶小人一命!”
骆寰初道:“有罪无罪朕自会禀公论断,你主动招认腾会刻的,且把那方子害人的方法讲来!”
王莆昌吓得泪如雨下,一边用袖子擦着脑门一边说道:“太子招我进宫的时候就问过我,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人死得不知不觉,最好还能查不出死因来,小人为了求生不得不放弃良心,把罗芙草和天麻、朱砂混用能死人死命的方子告诉他。”
为了迷惑骆寰初的思维,骆凤泽在旁边故意问道:“那么说我的老师秦沛就是你们用这个方法害死的了?”
王莆昌低头说道:“那、那是太子的意思,小人只管出方子,至于害谁小人根本无法左右。”
骆凤泽看父亲看了一眼,回过头来故意问道:“可是安西侯请莫青雨查过,却只在老师的枕中发现了罗芙草、在药里发现了天麻,却如何也没查到朱砂,难不成没有朱砂也能要命?”
王莆昌听说莫青雨没有发现自己把朱砂混在蜡烛中,心底小小有些得意,说道:“因为我这方子是从别人处得来,太子怕露马脚,让我想办法把三味药分开,所以小人就想出把罗芙草放在枕芯里,常用的天麻可在正常放在药中,而那一味至关重要的朱砂却被小在碾成粉沫,混合在蜡烛之中,这样三味药在不同的位置发挥效用,单查哪一个也查不出毛病来!”
骆凤泽故意自言自语,道:“蜡烛,原来朱砂竟然在蜡烛中,难怪董良怎么也没查出来,最后不得不认定老师是正常死亡……”
骆寰初听了浑身发冷,暗暗庆幸自己发现得早,不然自己岂不要像秦沛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他全身颤抖着咬牙道:“真是狠毒、真是狠毒!没想到朕竟然养出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来!不只害死朕的大臣,竟然还要向朕下毒手!畜牲啊,真是畜牲!!!”
王莆昌吓得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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