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暑假，我过的很快乐，亦很伤心.刘老师给我在定安找了份工作.学校放暑假时我和童小燕搭车回了清边县.我们在中南路分道扬镳，童小燕回了楼宇，我回了家.我在家呆了三天，动身去了定安.

    童小燕家住楼宇镇鹿马村，父母都是农民.家里有个哥哥大她三岁，在广东和媳妇一起打工.那年我22岁，大童小燕两岁.

    刘老师在华西大酒店给我找了份工作，我在酒店里做服务员.每天端盘子、洗餐具。刘涛老师在外做家教。她一有空闲时间就过来看我。

    华西大厦坐落在长乐东路，门朝东开。它高45层，占地14亩，华西大酒店在底层。大厦低层开有宾馆，高层设有豪华娱乐场。

    暑假，定安天气很热，高温持续不下。酒店里开着空调，不经意间摸摸衣服，湿漉漉的。外面简直就不能呆，就好像走进了蒸房。

    “嗵嗵嗵……”

    我端着盘子爬上三楼，在309号房间前敲了门。

    “喂，你谁呀！”

    “服务员。”

    门开了，我顺着门缝望去，房间里烟雾缭绕。东西摆放着一张床，有个年轻小伙子正光着上身躺在床上爬在金箔纸上吸着白粉，他迫不及待地吸了口烟气，然后闭紧嘴，憋的脸色铁青。床上乱七八糟的堆放着金箔纸、打火机、白粉……，看上去不到20岁。开门的男人，30岁左右，他面黄肌瘦，似乎刮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我把饭菜递到他手中，转过身匆匆地下了楼。

    “人呀！吸那个干吗？”

    我很难受心里想道，坐在餐桌旁发着呆。我的思想开始抽搐，仿佛看到了这样的镜头。

    “爸爸，你回来呀！我妈妈想你。你别抽那个了，好吗？我还要念书，妈妈还要治病。”

    权利、金钱，这个世界，有许多人昧着良心攥钱。我想到这些，心里很难受，我很讨厌那些毒品贩子。

    “辛越，我们出去逛逛，你看外面的夜色多美啊！”

    “辛越，你发啥呆呢？”

    刘涛拍了我一把道：

    “啥，你说啥呢？”

    “我们去外面玩。”

    “可我现在还没下班呢？”

    “不碍事，我给你领头的说一声。”

    华灯高照，彩光闪烁。定安的夜空很美丽，但是很遗憾，我看不到星星、月亮。人类工业的飞速发展把美丽的天空搞得乱糟糟的。

    刘涛拉着我的手，边走边说。我们到了东大街，这里很热闹，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人群，肩并肩，我们向东走着。

    “辛越。毕业后，你有啥打算，想留到定安吗？”

    “我还没想过那个呢？”

    “我希望你留在定安。”

    “离我们毕业还有一年呢？想那个干吗？”

    “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我爱你。”

    “不可能，我是你学生。那有师生结婚的呢？”

    “这社会那么开放，你思想还那么陈旧。”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是我老师，我不能爱你。社会再开放，可道德底线不会变的。再说我很爱童小燕。”

    “我问你，你是不爱我，还是不能爱我呢？”

    “不爱你。”

    “那天晚上怎么说呢？”

    “那天晚上，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做男人要有责任心，告诉你我有了你孩子。”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是医院的化验单，你看看。孩子一个多月了。”

    她随手从包里拿出化验单递给我后，说道：

    “那孩子不健康，你赶快打掉。那晚我们都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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