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偏房不方便啊···”凌陌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没什么不方便的,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薄熙编好措辞想要再劝,却见东南已经牵着云若若跟着恬昭走出一大段了。
等走出了薄熙的视线,凌陌收了眼高于顶的纨绔架势,低声道:“多谢恬昭兄弟陪我演这场戏。”刚才的样子凌陌自己想想也觉得欠揍,也就知道恬昭能应对他才敢放心摆出来,不过道谢还是必要的。
“说什么演戏,我本来不就该讨好你这个高门弟子么?”恬昭毫不在意自己的脸皮,“还是说你觉得我做得饭诚意不够只是演戏?”
“诚意够了,也要多谢你的饭菜,就是不知道能吃几回?”凌陌话有所指,恬昭想了想回道:“我不介意负责东南兄的一日三餐。”
“你能做到?”凌陌嘴上这么问,心里确信他真能做到。
恬昭欣赏着院里的精致花草,赞叹道:“这柳院又大又漂亮,我还要谢谢东南兄给我个住进来的机会呢。”
凌陌也笑道:“你不嫌麻烦就好,不过薄熙那边······”
“你也知道,他是邱先生养的狗,邱先生都管不了全部,他也管不了我的。”
“咬人的狗不叫。”凌陌还是听过不少民间谚语的,而这些民间谚语往往都藏着大道理,“就算是家犬,也分半路捡的,从小抱来的,还有天生家养的。”第一层往往都是为了利益或者一些小缘故帮人办事,这种奴仆只要再投以更高的利益就能挖过来,第二层分身家性命被人握在手里不得不听命于人和从小跟着主子帮主子办事已成为习惯的,这两种奴仆费点力气找准弱点也能策反,第三层就是从出生起就当成奴仆来培养,奴性刻进了骨子里,极少会叛变,遇上了也就杀了他为上策,也不枉他一番忠心。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院门口,走在前头的恬昭作了个请的手势,“所以我不是准备来帮你一起打狗了吗?”
“多谢。”凌陌微微颔首,跨出了院门,身后的云若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从吃饭的问题谈到了养狗,又说要打狗,只是懵懵懂懂地听着。
走到了石路上,恬昭又问:“东南兄要去哪儿?我给你领路。”
凌陌望向远处:“我不是说了要去外面吗?恬昭你这么快就忘了?”凌陌刻意加重了外面两个字,恬昭脚步一僵,他先前还以为是去柳院外面,不过大爷发话了,刚刚还在表忠心的自己也没办法拒绝。
他叹口气问道:“东南带了令牌没?”凌陌指向自己腰间:“牌子我自然带了,我还带了剑。”
恬昭这才注意到凌陌腰间那柄黄铜剑鞘的灵剑流光内敛,不知道出鞘时是怎么样的锋芒四射,先前不细看还以为凌陌随便带了柄剑出来,连带着忽略了凌陌腰间的红木牌子,敢情他是早就准备好了啊,恬昭正想说包在他身上,待看到凌陌身后的云若若时,心里一紧:“那西北小弟呢?他有没有令牌?”
凌陌笑容灿烂:“还要多麻烦恬昭兄了。”
苦命的恬昭兄;“······”我能不接这个麻烦吗?
答案当然是不,恬昭只有一边带他们往右边石路上走去一边哭丧着脸问凌陌:“你里面的路都没认全呢你去外围干嘛呢?就那么渴望外面的风景吗?”
凌陌跟在他后面暗暗记路顺带摸清脚下的石板路在螭吻阵中的排布,听到他的抱怨,随口回道:“你不是说外面那条河能钓鱼吗?我当然要去看看。”
恬昭在石路岔道口拐了个弯,放慢脚步拉近和凌陌的距离:“你要是打那条河的主意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那条河上头挺重视的。”
“为何?”凌陌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恬昭扫了扫周围,已经离柳院很远了,附近怕有其他修士走动,他用只有凌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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