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夹起来,还是放下。
“谁让你们家厨子做的饭菜是正儿八经的纵央国味道,你不知道我在外面酒楼里吃的饭菜,多多少少都带着一股宗槐国的味道,有的时候我都怀疑自己到底是在纵央国,还是宗槐国。”
方桃这一大段话说得有些多,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但是方桃和耳卷她们两个人不并不熟悉,所以耳卷没有看出来。
耳卷和方桃之前在码头的聊天,两个人虽说推杯换盏,却都还是有所保留。毕竟她们两个人的身份,真的不太适合推心置腹。
“我都吃习惯舍予做饭的手艺,再吃这正宗的纵央国味道,都有些不习惯了。”
明明是从小到大吃了十几年的饭菜,只因为有四年没有回来吃了别人做的饭菜,口味都改变了。
耳卷说这话真的没有任何挑衅和炫耀的意思。
但方桃听在耳朵里,怎么听都不舒服。望舒的手艺,曾经是为她而学的,后来终归是给别的女人洗手做羹汤了。
而且听耳卷口中的舍予两个字,又避免不了想起那十六画和二十三画。
方桃把手中的筷子放在桌子上。
“怎么?我陈述的是事实啊!”,耳卷火上浇油道。
方桃今天来这里原本是打算看耳卷的笑话,结果现在反倒是自己心中憋了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你们聂府的饭菜真难吃!”,方桃开口说道,语气有些幼稚,饭菜其实并没有很难吃,甚至还有些美味,但是耳卷刚才说的那些话让人的心情不好,没了食欲。
“嗯嗯,就是,一点也没有舍予做的好吃。”,耳卷走路脚着青翠的芹菜,开口附和道,很是认同方桃的观点。
可这一句话让方桃心中憋的那一口气,憋得更紧了。方桃在耳卷开口说那句话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气死人不偿命的喵十,还有奶声奶气附和兆雪说话的兆木。
“你到底还想不想要解药了!”
方桃看着耳卷吃饭的模样,非常不爽。
“自然是想要的”,耳卷侧头看了看方桃:“我都已经在聂府了,落忆蛊的事情,你自是不用担心。”
回来已经两天了,但她还没有跟聂意好好的聊一聊。如果不是方桃今天的到来,说不定还要再拖几天,她们两个人才能好好开口说话。
“你都已经四年没有在这个家里待过了,确定还能掌控的了落忆蛊?”
方桃质疑耳卷的能力。毕竟有的时候她四五天不看账本,看账本的时候速度都跟不上。更不要说耳卷已经离开聂府有四年之久,这四年来耳卷应该是没有机会控制蛊虫的吧。
“方桃小姐会忘记怎么吃饭,怎么呼吸,怎么喝水吗?控制蛊虫的能力,对我们这种养蛊的世家而言,是与生俱来的。”,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如果后天勤加培养,便能操作熟练,运用得当。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用你这与生俱来的能力去拯救一下,在地牢里面待着的她们?那滋味可不好受,而且她们的身体情况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说到底地牢里面关着的那些工人都是平头百姓,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还没有对她们用什么刑罚,她们自己呆在里面就已经人心惶惶。
“方桃小姐准备什么时候以真实身份去见他一面?”,耳卷和方桃你来我往,言语间互不相让,只是两个人说话的语气都轻巧,没有那么剑拔弩张。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道理耳卷是明白的。她已经落后方桃的情报太多,有很多事情都已经是处在在被动之中。
“哦,你想让我用现在的样子去见他和两个孩子一面?”,方桃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想让自己用真实的面貌去见他。
“我是说去见王舍予,不是见兆木和兆雪。”,耳卷桌拿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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