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聊天的时候,王舍予没有刻意去记养蛊的几大世家的姓氏,只是随便一听,好像不记得有耳这个姓氏。
聂卷
蓦地想起自己怀孕时候,耳卷跟一个女人在小木屋外面聊天借钱自己偷听偷看,那个时候她们说得好像是聂卷。
如果姓聂的话,他确实有听他们家族的时候说起聂卷养蛊,纵央一绝。
可耳卷如果是聂家的孩子,为什么要跟他在这徐苓山上一住就是四年,凭聂家的权势和名声,她聂卷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偏偏要守着怀孕的他。
“其实我姓聂。”
耳卷说完这句话,没能从王舍予的脸上看到丝毫惊讶,她不禁皱了眉头,手指捏紧自己的衣衫,收银出了汗。
“我知道。”
王舍予开口道,耳卷的紧张他看在眼里。也许是经历过方桃,所以原本就患得患失的他更为患得患失。
“你知道?”
耳卷有些惊讶,就算王舍予在剧团听他们聊天说到聂家有独女,名叫聂卷,应该也不会联想到她的身上,王舍予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你跟一个女人在家门口借钱”
王舍予告诉耳卷那次他没有睡着的事情,他并没有听清楚她们的对话,但是根据她们的口型大概能猜到。
在家门口跟一个女人借钱?
耳卷想了很久,都没能在自己的脑海中翻出这件事情。她什么时候借钱了?还是在家门口?
要是跟徐苓山上的哪个人借钱,她完全可以去那个人家里借钱,不应该带她到小木屋门口啊!
王舍予看耳卷一脸茫然,完全想不起来这件事情的样子,继续开口提醒:“那个时候我怀孕,你借钱应该是去宗槐国买糕点,当时我吃什么吐什么,说了一句想吃宗槐国的糕点,后来没多久我就吃到了,你跟那个女人借钱,应该是买去宗槐国的船票。”
耳卷借钱的前因后果并不难猜,毕竟当时他随口一提,后来就看到耳卷跟那个女人在家门口借钱,再后来耳卷离家四五天,托了别人照顾怀孕的他,当时他还胡思乱想以为耳卷要跑,结果耳卷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了宗槐国的糕点。
从到了纵央国以后,再没有机会吃宗槐国的糕点,怀孕又一直孕吐,什么都吃不好,不知道是胃口体谅到耳卷的辛苦,还是宗槐国的糕点真的美味,那次耳卷带回来的糕点,他吃了以后没有吐。
耳卷听王舍予说到他怀孕的时候,猛然想起。
从聂府离开,她跟田佳联系的那一次。
当时她跟她联系完以后,耳卷刻意让这自己忘记跟她联系过,一开始的时候总会想起,后来久而久之真的忘记了,好像从来没有跟任何之前的人联系过一般。
“那次啊”
耳卷笑了笑。
“我之前的名字也不叫王舍予。”
王舍予侧头,耳卷都坦诚了,他也坦诚好了。两个人能真正敞开心扉会好好聊一聊的机会并不多,有些机会需要把握。
“我知道。”
耳卷知道王舍予之前名字的时候,真心觉得以前的名字好听一些,但不管王舍予叫哪个名字,他都是他,她对他的心意不会改变。
“看来我们藏着掖着的手段,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耳卷知道自己没有用真正的名字,算是意料之中。王舍予没有想到耳卷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甚至已经面对面的跟方桃见过了。
“以前的名字是望舒。”
王舍予轻轻的开口说道,好像声音大一点,会让以前的那个人碎掉一般。
“兆木和兆雪知道吗?”
耳卷想,应该是不知道的,这个问题有些明知故问,可自己知道答案是一方面,王舍予回答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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