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吗?”
南历转身,背对昼南,慢慢慢慢的踱步,一点一点的远离昼南。
训练场下面的士兵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南历也用不着给昼南树立什么军威。一开始昼南在军营中的军威算得上数一数二,结果最后全都被他自己给败没了。
怪不得别人。
后来南历还试着给昼南重新立军威来着,结果昼南自己完全不放在心上,就干脆也不管她了。
“将军”
昼南听南历说话声音的音调一变,腿都软了。特别是最后的“没什么吗?”,那么吗两个字,微微往上挑,听的昼南膝盖打颤。
“哎呦!这是做什么呢?”
“主子,您起来了啊!”
“来来来!!昼南,掏钱,掏钱!!”
从外面走进训练场里面的冉帜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句话说的比一句话声音洪亮,也不顾昼南的脸色,直接走在昼南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南历:“所以这一次下的赌注,是在赌我今天会不会来训练场吗?”
长棍:“咻”
昼南:“哎!哎!!哎!!!”
冉帜:“这次帮你的钱,要另算。”
南历的话音刚刚落下,昼南还正怒瞪着冉帜没有反应过来,南历已经抬脚把武器架子上面的长棍挑起,直接飞向昼南。
冉帜反应迅速,推了昼南一把。如果她没有推昼南那一下的话,昼南就直接被南历甩的长棍打中,免不了鼻青脸肿。冉帜推了昼南一下,昼南也没能幸免鼻青脸肿的结果。
“军中聚赌,下场为何。”
南历甩出的长棍落在地上,铿锵的响声让周围观看的士兵心中咯噔一下。
将军这是怒了。
去年场里围观的士兵有老兵,有新兵。新兵看到南历将军这般模样,原本敬畏的心里更多了几份震慑。老兵也很少看到南历将军生气,之前昼南在军营当中聚众压赌注的事情,南历将军也没有管过,其他将军也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屋子里的宿儒躺了许久也不见南历回来,费劲的从床上起身,从柜子里找了南历衣服穿上。柜子里放着的衣服像是许久没有动过,落了尘埃,有一种发霉的味道。这种味道有些熟悉,像是昨天晚上就有闻到。
宿儒换好衣服之后,扶着墙慢慢出了房间。
“哎呦!你怎么下床了啊!”
宿儒刚刚走出房间没有几步,昨天给他喂药的军医,手中端着两个白瓷碗走了过来。宿儒不用看,只闻味道,也知道军医手中端着的是什么。
一碗是梨水,一碗是给他的汤药。
“南历呢?”
在二十一世纪几十年才成长的强大心脏,在这个女尊男卑的时空当中才呆了多长时间,就全部都破碎重组。
从来没有这般依赖过一个人,她不在身边,心中就空落落的。
“将军在训练场呢,一早就让人吩咐了要熬梨水,是公子想喝吗?”
军医大大咧咧的走进屋子里,把手中端着的两个白瓷碗放在桌子上。她在军营当中的年龄已经偏大,算得上是老人,所有人都要敬她三分,当初也只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副将敢要人把她给拖出去斩了。
当初要把她拖出去给斩了的副将,现在已经是别的军营里的将军,在朝廷中也官居要职,南历腹部的伤口也好了,但是却留下了一生都没有办法消除的伤疤。
时间过得真快,一天一天匆匆便逝去。当初的副将都已经儿孙绕膝,只有南历将军还孤身一人,不过还好现在南历将军身边有了宿儒公子。
“不不是我要喝,是给南历喝的。”
宿儒扶着身边的墙站稳身子,其实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