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可是这些伤疤,也代表着在战场上的每一次荣耀啊!”
宿儒:“难道这些伤疤,全部都是在打胜仗的时候留下的,败退的时候嗯,就没有在身上留下过任何一个疤痕吗?”
宿儒顶嘴道,他说的话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
南历轻笑,身上的疤痕怎么可能都是打胜仗的时候留下的。打胜仗留下的疤痕自然是比输了城留下的少。
但也有几个别的战役,虽然赢了,却伤痕累累,甚至军服都衣不蔽体。
还有的战役不用一兵一卒便胜了,但在她的身上却留下了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抹平的伤痕。
南历:“自然有!你不喜欢,我吃这去疤痕的药就是了。”
宿儒如果不想让她的身上有疤痕,那她吃那些去疤痕的药丸便是了,药丸苦不苦,有多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宿儒是否愿意跟她亲近。
当初跟宿儒打架的时候,便想到后来要跟宿儒亲近,可能要付出代价。只是现在没有想到只是去除疤痕这么轻易。
如果去除身上的一个疤痕,能让宿儒跟她多亲近一分,那她宁愿身上所有的疤痕全部去除。
“那你让人去熬些梨水,这药丸是要用梨水服下的。”
宿儒大有现在有梨水在手边的话,就直接让南历把手中药丸给吃了的意思。
“这么着急吗?”
军营里有没有梨还是问题。
“不然一会儿你就去训练场那边了,哪有时间在吃这药丸!”
宿儒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小男子的抱怨味道,南历听在耳里,十分受用。
“好!我让人去熬。”
南历跟宿儒在床上又躺了几分钟才恋恋不舍的下床穿衣,出门吩咐人熬梨水。
“你再躺一会,我一会过来。”
南历给宿儒拢了拢身上的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才转身离开房间,关上房门。
昨天进了这个屋子之后,就一直再没有出去了。她其实是想跟军医再了解一下宿儒现在的身体情况的,昨天的药汤也没有让宿儒喝,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一直都是理智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在战场上当机立断。她现在也想不通,自己昨天怎么会任性的不让宿儒喝那碗汤药。
如果她还年轻,也许还会思考遇到宿儒是对是错,之后还要不要在一起。毕竟战场上的她不能因为一时的感情,就随便的做了决定。
可她现在已经四十岁了,为朝廷贡献了她一生最好的年华,因为不擅长政事,现在的官职高不成低不就。宿儒没有嫌弃她,已经万分庆幸。
屋子里只剩下宿儒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想做梦一般,捏着手中的小瓷瓶不敢想象自己仅仅因为一个突然而至的念头,便做了。
还有昨天的眼泪,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双颊发烫。
南历去训练场转了一圈,训练场里的人看到她出现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院子里都已经住了夫侍,南历将军还能过来的这么早,果然将军就是将军。
“看什么看!”
昼南正在练手底下的兵,结果南历一出现,手底下的兵都看向南历,她开口吼道。昨天南历将军说等宿儒公子醒了以后再说惩罚的事情,听军医说,现在宿儒公子都已经醒来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她。
而且今天早上她还跟手底下的士兵做了一件很荒唐的事情,那南历将军要是知道,真的会把她弄死的。
“昼南,凶什么凶,南历将军过来不就是让她们看的吗?”
在昼南旁边练兵的一个都尉开口,笑着说道。昼南因为家里的原因,在军营里并没有官阶。在军营之中,她有独立的帐篷。不管军营中有官阶的,没官阶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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