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侧目,她没有算日子,现在想想,离开宗槐国已经半个多月了,她跟方润也分别半个多月了。
他瘦了。
“身上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心里难免有个解不开的疙瘩。”
想起岑宁身上经历的事情,他身为男子,如果发生那样的事情,怕是真的活不下去了吧。并不是说死了就解脱了,也不是说死了就表了自己的贞洁了。
岑宁还有姐姐,如果岑宁寻死,对岑娟而言是怎样的打击。
岑娟和岑宁的事情,他听说过一点点。
自幼便没有双亲,孤苦伶仃,相依为命,岑娟把岑宁一手带大。
巫马思吉在一旁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仔细的分析消息。
岑宁?
“没有寻死?”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上了马车。
方润从宗槐国带过来的大件小件的箱子,七两安排人装车已经送到了府宅里,该送进宫里的东西,三斤检查了一遍,派人送到宫里。
“现在跟宿儒公子在逐颜馆,应该不会再寻死了。”
岑宁之前没有做过什么太过激寻死的事情,而是心死了。
“宿儒身体怎么样?”
方润说起宿儒,长久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宿儒上次做过的那顿饭,念念不忘,再想一尝。
“嗯,还是有些虚弱缺的那一味药材”
方润不知道要怎么跟长久说,他翻看了那么多的医书,都没有找到那一味药材,结果最后上船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可是想起来那一味药材了?”
长久听方润话语的停顿,像是在犹豫什么。
巫马思吉看被长久揽在怀里的方润,又看了看自己被长久拉住的手。
佳人在怀,左拥右抱。
没有想象中那么委屈,却也有几分强颜欢笑。
“嗯是一味很难得的药材。”
方润沉吟之后,开口回答。
“比你还难得?”
“”
长久的话让方润羞红了脸,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巫马思吉。这情话如果在闺房里说,他可以跟长久来一场颠鸾倒凤,可在这马车里说,马车里还坐着另外一个男子,方润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一个正夫该有的态度。
长久的话让巫马思吉的手,轻轻往后撤了撤。
原来她说起甜言蜜语的时候是这般让人心动,可惜那甜言蜜语,不是对自己说。
感情,是有先来后到的。
后来者居上,太难,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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