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舍予把展开的银票放到桌子上,看向男子:“辰辰,这钱是哪个雅间”
“好了吗!”
“准备开始了!”
“王舍予呢!”
“快过来!”
那边开始叫喊,王舍予咬了咬牙,瞪了男子一眼,往那边走去。
男子迅速把桌子上的银票收起,换了衣服。
刚才舍予哥哥的目光分明是在说:小兔崽子给我等着!一会剧演结束我再跟你算账!
辰辰心情有些不好,之前他塞给舍予哥哥银票的时候,舍予哥哥最多沉了脸色让他收回去,今天他都做好胡搅蛮缠的准备了,没想到舍予哥哥会用那样的目光瞪他。
他好怕怕啊!
王舍予那边已经登台,刚刚登台,台下就是一阵男子的窃窃私语,还伴随着热烈的鼓掌声。
方桃目光灼灼的盯着台上那人,他穿着紫青色泛着灰色的剧服,目光清丽,但是他身上的衣服他看着有些不太满意。
隔着很远的距离,但是剧服的料子她还是大概能看出来的,毕竟跟梦阮和梦符待久了,她们的库房没有去过几十次,也有去过十几次了。
方桃身上剧服的布料称不上太好,但是也算不上很差。
方桃不禁想起自己和望舒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个时候两个人还很小,望舒矮矮的,有些微胖,穿着一身橙色的衣衫向她跑来,犹如一个小太阳融入她的生命。
那个时候望舒身上的布料也称不上太好,但是也算不上很差。
望舒小时候的性格比长大以后开朗的多,软软的,肉肉的,甚是可爱。
后来慢慢长大,有了男孩子的心思,开始娇羞,开朗的性格里染了几分清冷。
她记得她应酬的时候有一次是在花楼当中,她搂着怀里的男子吃酒,望舒不知听了什么,跑到花楼里。
当时推开门的时候,她记得屋子里所有人都在看望舒,有几个女人对望舒的目光甚至带着贪婪,望舒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流下眼泪,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了一句:“打扰了。”
然后关上房门离开。
当时年少,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多么滚蛋,现在想来怕是望舒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她说要好好护着他的,结果后来却是一边护着他,一边残忍的伤害他。
是不是她让他失望过很多次,他落海的那一次已经绝望了,所以后来活下来也没有再回宗槐国,也再没有去找她。
方桃一个失神,台上的望舒已经换了衣服,身旁也占了一个女子。
望舒穿着红色的喜袍,头上没有盖盖头,与身旁的女子对着摆在一旁的神像叩头三响。
方桃紧紧抓着手中的茶盅,她和望舒还没有拜过天地,还没有喝过交杯酒,除此之外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
不
她还没有把望舒写在族谱上。
方桃看着台上的女子与望舒喝交杯酒,看着那女子抓着望舒的手亲自在族谱上写下望舒的名字。
当初望舒刚开始习字,也是它手把手的握着望舒的手,教望舒的。
原来,她跟望舒之间有这么多的回忆。
望舒落海以后,她不断的想着她跟望舒之间的故事,但是却没有现在这般深刻。
方桃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剧演,这只是望舒在赚钱。
可是看着台上两个人的动作,实在怒火中烧。
听刚才男子的意思,望舒是演过不少这场玲珑遇的,所以刚才她看的眼红的事情,望舒跟那个女子也一遍一遍的做过很多次。
台上的望舒下了场,刚才跟望舒拜天地,喝交杯酒的女子换了一身海蓝色的衣衫,身边坐着三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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