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看养的那些家畜。
“阿爹怎么还不醒呢?”
兆木坐在王舍予的身边,两天小短腿在炕沿处摇摆。
“阿爹照顾我们太累了,让他多睡一会。”
兆雪说着爬上椅子,吹了吹桌上黑乎乎的草药,端着碗边,浅浅尝了一口。
苦涩的汤药充盈着口腔,兆雪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兆木好奇的看着姐姐,不太明白为什么每次阿爹的药,姐姐都要尝一口,他之前以为阿爹的药跟他们的药不一样,很好喝来着,所以姐姐才偷偷的尝一口,但是后来自己也尝了一口,阿爹的药比他们喝的药还要苦,简直是全天下最苦,最难吃的东西。
他不希望阿爹生病,不希望阿爹吃这全天下最苦,最难吃的汤药。
夏令下山以后,把手中的画卷交给雇主,他在从纳川国的海船上下来的时候,水土不服的晕倒在码头,耳卷把他带回了山上,后来就住在了那里,王舍予和耳卷对他很好,好的他都快忘记了这个社会的阴暗面。
他在街上画画赚钱,有的时候一天都赚不到一个铜板,幸好可以在山上吃住,否则在这纵央国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处。
夏令摸着腰间的钱兜,这是他到纵央国以来钱兜最沉的一次,几个硬币,几个铜板,足够他买一些兆雪和兆木爱吃的东西,再买一些肉回去,不能让孩子每天都吃素的,还可以买几尺布给兆雪和兆木做几件新衣服,给王舍予买几件胭脂水粉,这些钱应该足够了,只要不买一等一的布匹,一等一的胭脂水粉。
夏令在这边盘算着几个硬币和铜板的花销,宗槐国的宿儒一出手就是十万。
“会不会太奢侈了?”
李季看着一整块上好的木头被人搬到新的府宅当中。就算他在李家见过不少上好的佳品,但是十万块的木头他还是接受不来,宿儒说是长久同意了的,他也没办法说什么。
“妻主赚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吧。”
方润看着已经建的有模有样的府宅,心中已经开始幻想它建成以后的模样。
新府宅很大,他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院子,他想在自己的院子里种上草药,再把石府的那两只兔子带过来。
“方润,我们一会再去店铺那边看一看吧。”
坐在轮椅上的宿儒看着工人把木头搬进府宅,按照他给的图纸正在打磨。
“可是你的身子”
方润停下推着的轮椅,宿儒摆了摆手:“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店铺那边的装潢也要盯着点,好不容易选好的店铺,千万不能出了问题,而且一会南历就下朝了,她找到我肯定就把我抓回去了,我们赶快过去看一看店铺怎么样了。”
方润考虑了一下宿儒的话,点了点头:“好吧,你坐在轮椅上别乱动,不然今天以后你还是在床上乖乖躺着吧。”
宿儒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的身体,我会爱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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