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屋子里已经没有昨晚那股糜乱的味道了。
“小姐,您醒啦!”
端着洗漱用具的香香走进房间,看到长久裸露的上半身的点点红痕时,甚是满意。
昨天长久不脱上衣,他拉扯了许久才让长久脱掉。留下这么多的痕迹,长久跟别人寻欢作乐的时候,怎么都会想起他一丝一毫吧。
“嗯。”
长久点点头,感觉身子上十分清爽,好像已经沐浴过了一般。
“你给我洗过了?”
长久未着寸缕的下床,香香拿过一旁的衣衫给长久一件一件的穿上,织锦灰的衣衫穿在长久的身上看起来格外禁欲。
长久坐在床上,香香为她束发。
如果香香不是这叆叇花楼里的男子,她定然把他带回家。
可是他是。
花楼里的男子,她无所谓。是不是雏,也无所谓。但是家里的老太太不允许呐。
给长久束发以后,香香拿起长久的一缕头发给编了细长的麻花辫。
“小姐昨晚说的饕餮蛊,可有解?”
香香的话点醒了长久,长久轻轻一笑。香香的这个问题可是为她解了难题。
香香现在可是她的解药呀!把解药带回家,祖母总不会说什么的吧。
“有。”
长久开口。
“是什么?”
香香开心的说道。
“我。”
长久说完,香香刚好也把细长的麻花辫编好。
“小姐又打趣香香。”
香香沾湿毛巾给长久擦脸,长久握住香香的手:“没有打趣你,我说的是真的。”
“小姐若说的是真的的话,那香香岂不也是小姐的解药啦!”
香香的脑袋反应的很快,长久不知该夸他聪明还是狡猾。
“香香说的不对吗?”
香香给长久拔完脸以后,坐在长久的腿上。
“对,你说的都对。”
长久的手捏了捏香香的屁股。
“那香香说小姐爱香香,也对吗?”
香香这次说的话让长久没办法回答,香香尴尬的笑了笑:“小姐可别当真,香香说着玩的”
香香只觉天旋地转,便被长久按在了床上。
长久吻的很用力,她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就是身体里一直叫嚣着想要他,耳垂和指甲盖都热的发烫。
“当,当,当”
香香的衣服刚刚被长久脱尽,敲门声响起。
“谁?”
长久有些愠气的吼道。
“我。”
石甄的声音清晰入耳,长久叹了叹气,拿过床上的被子把香香裹起来,然后打开房门。
石甄看到开门的长久身上的衣服凌乱,便料想到屋里的两人刚刚在做什么。
“不过是个宠儿,有什么可遮挡的!”
石甄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屋里的装潢,用力敲了敲拐杖,就是这狐媚子勾的长久两晚上都住在这里!
“祖母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长久看着石甄,给石甄倒了一杯茶水。
“我怕再不回来,你就住在这叆叇楼里了。”
石甄没好气的推开长久放在她面前的茶杯。
“一晚上一千块的房费,孙儿怎么住的起!”
长久说出的话一点都不担心石甄会气死。
“你气死我算了!赶紧让他穿衣服。滚回石府。”
石甄说完话就走出了房间,长久一度觉得自己听错了,刚才祖母说什么?
说让她滚回石府还是让香香滚回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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