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舒坦,抬手抓了抓头皮,看到床上的凌乱,不着寸缕的自己,才想起昨晚在花楼中了药。
长久下床,看到地上丢着的碳棒和未画完的画,愣住了。所以,昨晚给她解了药性的人是每晚都会在院子里画画的那个男子?
长久快速洗漱,在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耳垂上多了一个浅浅的花痕,并没有很在意,她走出房间想去找那个每天都在画画的男子。找遍了整个办事处,却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长久不太记得昨晚回到办事处以后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个男子带到房间里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强迫了他,只是长久感觉到很舒服,是跟方润在一起时从来没有的那种舒服。
长久坐在院子里等办事处的主管回来,她想让主管帮她查查那个人,一直等到中午,办事处的主管才面色苍白的回来,看到坐在院子里的长久的时候,低声喊了一句“小主子”,有些气虚,长久感觉她像纵欲过度。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
“小主子吩咐。”
主管微微躬身,表情却又一瞬间变得龇牙咧嘴。
长久说了她想查的人,主管点了点头,说这个人叫夏令,她会尽快把这个人的详细资料送过来,便离开了。长久看了看主管离开的背影,隐约看到主管后背的衣衫上有点点红色,仿佛是血迹的颜色,看来昨晚主管在花楼里玩的挺多花样的。
长久回到房间,一直到吃完饭的时候,才有人送了夏令的资料过来。
夏令是丞相家的庶子,并不受宠。生平的故事寥寥几句便讲完。最后的资料旁长久有些难以置信,夏令做了去纵央国的船离开了。夏令这几天在办事处就是在等去纵央国的船。因为纵央国离纳川国太远,船只的时间无法确定,所以夏令这几天是在办事处等船。今天一早,刚好有一趟去纵央国的船。
他明明是纳川国的男子,纵央国无亲无故,他一个人跑到纵央国做什么?
长久起身离开房间,往夏令这几天住过的屋子走去,今天早晨她过来找人的时候进来过一次,但是只看了一眼没有人便离开了。
打开夏令的房间,房间有些小,可能是出不起太多钱,只能住这么大的房间。屋子的桌子上放着很多的画纸还有碳棒,夏令离开的时候仿佛有些着急,这些都没有带走。
地上散落着几张画,长久捡起。
纸上画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碳棒描摹不出颜色,但是画的大海仍看起来波光粼粼。
长久的手在画纸上摩挲着,她感觉这些话很熟悉,仿佛在哪里看到过,摸了一手黑的长久把手心转过来朝自己,长久看到自己指尖的黑色时,头痛欲裂,仿佛有一段记忆要喷薄而出,却无处回想。
头痛到昏厥。
长久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方桃皱眉的样子。
“醒了?”
方桃看到长久睁眼,给长久递了水。
长久慢慢起身接过,喝掉。
“小润才离开一天,就找了新人啊!”
方桃的语气有几分装出来的兴师问罪。
“是谁想带我去花楼,我这去了花楼又是谁第一个不愿意!”
长久瞥了一眼方桃,方桃瞪了回去。
“去一趟花楼,你要睡整整两天,我看这花楼以后你还是少去为好,免得小润以后守寡。”
虽然知道长久在男子房间昏迷,不是因为男子的原因,这四年里长久总有头痛的时候,时常昏睡,方桃倒是也习惯了。
“水水怎么样了?”
长久按了按太阳穴,还是有些疼。
“他怀孕了。”
方桃说着顿了顿,她看到长久表情的惊讶,她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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