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的药,你不需要解了吗?”
长久的话让方润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男子与男子做事,他有耳闻。
“不要,我不要。”
方润在长久的怀里挣扎着,被长久打了屁股。
“你确定你现在要这样在院子里闹?”
只穿了一件外袍的方润听了长久的话,怯怯糯糯的缩进长久的怀里,浑身发抖,他不想跟李季做那种事情。他姐姐知道会打死长久的。
姐姐快来救救他。
方润被长久抱着到了西苑,一路上的仆人看到长久怀里的方润,都红着脸低头。只穿了一件外袍的方润的锁骨下的红痕,脖子上的红点,脸上的牙印完完全全的漏在外面。
方润被长久抱到李季的屋子,放到李季的床上的时候,李季缩在床角。牙齿把下嘴唇已经咬破,手指紧紧握着大腿旁边的衣角,想要碰身下又不想碰的样子。
“给他解了。”
长久把自己手中刚刚从方润房间里顺出的针灸袋递给方润,方润听话的接过。
床角意识朦胧的李季只感觉屋里好像进了人,等真的有人凑近他的时候,他捏着衣角的手指用力捏了捏自己大腿上的肉,让自己略微清醒,待看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衣衫不整,红痕点点的方润时,便已经明了。
李季看了一眼方润手中的针灸袋,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但是浑身还是不可抑制的颤抖,咬紧牙关,嗓子里还是有低吟溢出。
方润尴尬的看了一眼长久,却被长久瞪了一眼。
方润给李季施针到一半,李季便已经睡着了。最后给李季施针完的方润只穿的一件衣袍微微潮湿,累成一滩的被长久抱回了他的房间。
长久让仆人准备了沐浴的水,长久亲自给方润沐浴,方润躺在浴桶中,捉住长久不安分的手:“那种药我以后不会再给他了,吃了那种药不疏解,以后会留下太多病症,他身子本来就不太好。”
“如果他死了,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不好吗?”
长久把方润从浴桶中抱出擦干,放到床上却不给方润取干净的里衣。
“长久,他是李家的小公子,他去世了,李家那边是没办法交代的。”方润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糯糯的说着:“而且,他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他不过是爱你,想要得到你。如果你身边有了人,我要再得到你,一定很困难,我要比他更不择手段。”
谢谢你的身边没有人出现。
谢谢姐姐没有找到他。
长久坐到床上抱抱有些伤感方润。
“你不能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你的影子,你就同情他。我现在是你的,如果他抢走了,就不是你的了。”
长久的手温柔的拍在方润的后背上。
“如果他抢走你,那你就是我们的了。”
方润有些幼稚的说着。可他有自己的小主意,长久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的。他希望长久娶的夫侍都是爱她疼她的,会跟他一起守卫这个家,以免那些个妖媚的男子觊觎长久,觊觎石家。
李季是最好的人选,李季身后的背景,李季的脾气秉性,很适合。李季有自己的清冷高贵,还有那份被李家保护的很好的天真。就算抢走长久的宠爱,也不会抢走的太多。
而且他如果帮李季调理好了身子,让李季更容易受孕,李季会感谢自己,李季有一部分的精力会分给孩子,那长久更多还是自己的。
第二天。
海船上的长久上吐下泻,晕头转向。方润在长久的房间照顾她。长久把头贴在方润的胸前,她还以为晕船的人怎么都会是方润,结果没想到会是她。
“我给你扎两针,你睡一觉就到了。”
方润哄着在他怀里蹭的长久。他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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