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丝毫不含糊,一式横担铁门闩,望上便架。
“当!”刀矛相交,引得一声剧响。张飞力量稍胜兀突骨半筹,见蛇矛崩起大刀,张飞一拧矛攥,蛇矛怀中抱定,矛头闪电般横切兀突骨腰部。
兀突骨也是百战之将,见矛头斩来,却丝毫不见忙乱,手中大刀借被张飞崩起之力,顺下刀杆,怀中抱月,逼开斩来蛇矛。二将擦肩而过。
张飞忽然想起了君豪的那一虎四戟,当下灵机一动,直接生搬硬套,弯腰向后,“唰”的一下,躺在马背之上,手中蛇矛一挺,望定兀突骨后心狠命扎了下去。
“啪!”高顺一拍大腿道:“好!如此一矛,端是神来一笔,精彩!”没想到一想都是沉稳寡言的高顺突然大叫了一声,为这一矛而喝彩!
君豪、徐晃等人都是惊奇的看向高顺,他们相处两年多,对于这高顺如何大家也是多有了解了,什么时候也没见过寡言的他如此这般,今天是怎么了?似乎这家伙只对练兵情有独钟吧!
高顺见众人都看向他,顿时恢复了那张扑克脸,不自在的一笑,道:“顺见张将军这一矛实在精彩,而顺也是用枪的,一时没按捺住,是所以。”
君豪、徐晃等人也都互相看了看,对高顺点点头,意思我们都理解,不必解释。兀突骨可不似等君豪人自在,此时的他却是大惊失色,再想以刀来架这一矛,却已是不及,百忙中将腰身一扭,以避此矛。蛇矛擦着兀突骨皮肉而过,却是未曾伤得分毫,只带走了一片甲胄。
“哎~可惜了!”徐晃一拍大腿,叹息一声。
“是啊,的确是可惜,这兀突骨武艺不俗,若是换了旁人,断然是难当这一矛。”君豪也是深有同感,心道:太可惜了,没想到这一矛居然未曾奏效,被兀突骨拣了一命。
兀突骨圈定战马,冷汗唰唰的淌了下来,心中庆幸,好险!差点就未曾躲开,这黑厮武艺竟如此精湛,某却不得不小心对之!稳定了下心神,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催马又和张飞战在一处。
好一番撕杀!这二人,都是力大之辈,鲜少巧妙之招,你来我往,招架相还,但是几合过后,却直接都舍弃了招式,比起了力量,一时间整个战场上空充斥着“叮、当”的兵器撞击之声,二员大将恍然摇身变成了铁匠。
手中的兵器对砸的不亦乐乎,然终究是张飞的修为和体力都胜过他一头,二人在十五六回合之后,兀突骨再是难支,挥刀再次架开张飞刺来之矛,拨转马头,望本军阵就走。
“骨头哪里走,再与某战上一百合!”张飞正杀的兴起,见兀突骨要走,他那里舍得,催马就追,眼见就要追如匈奴兵阵之中。君豪见状,也是趁机挥戟,啸天也发出了一声虎啸。
令君豪令高顺、徐晃左右杀之,催动啸天、携典韦领的“虎豹骑”也接应了上去。后面的戏志才见状,也是忙指挥中军随后掩上。一时间,上百头的虎豹齐鸣,骑兵惧怕猛兽,古来如此,是以,对付匈奴兵的骑兵。
“虎豹骑”端是无往不利。被上百头虎豹啸声所摄,匈奴骑兵哪还有往日风采,胯下战马虽是久经战阵,亦是被吓的遍体筛糠,那还奔跑的起来。骑兵之利,皆是其惯性使然。
如今战马跑不起来,那这几天匈奴骑兵,此刻就如同是失去爪牙的猛虎,掉了鳞甲的苍龙,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冲杀到近前的君豪大军,尚距匈奴兵尚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
靠近前面的军兵突然自腰间取出一小巧之弩,平端而起,望定匈奴骑兵,扣动扳机,“嗖,嗖”居然是三连射!一时间,弩箭如雨般,倾射进匈奴阵地,匈奴骑兵,连带着座下之马,整片整片的倒了下去!一番齐射,居然射杀三四千骑!
鲜血,染红了草原!知情的徐晃、高顺等人,见了尤自张大了嘴,万没想到,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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