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募铁匠,以君豪教授的冶炼锻造技术,打造军械战甲,在雁门郡内的各地挖掘地窖,开始囤积粮食,以带时机,他广纳贤士,多有想投者,这倒是解决了雁门官员缺少的窘境。
而值得一提的是,阎忠亦自皇甫麾下转投其麾下,中平三年(公元186年)十月,秋收已毕。君豪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茶杯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有何意见?本将准备亲帅大军三万。
征讨匈奴,奉孝留在阴馆主持政务,阎忠辅之,文远总领雁门军务。着翼德为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吾亲自统中军,公孝、公明为翼,子龙为督粮官,志才为军师,可否?”
“确也是该给予匈奴一点教训了,若不是有关、张二位将军镇守雁门关,怕是他们早已打进了关内。然其屡教不改,甚无记性,我雁门经过两年的发展,如今已经是兵精粮足,却是伐匈奴的大好时机!”戏志才拱手道。
郭嘉苦着一张脸,不满的说道:“主公因何留嘉于阴馆,却不是要闷杀于我?”
“呵呵,能者多劳。平时的政务也是多由你来打理,把这交于你,本将甚是放心,况本将亦留阎忠辅助于你。哎!奈何逍手下甚少精于政务之人,唯有委托奉孝了。”君豪苦笑了下。
看来,自己日后要多寻一些政务人才了,荀氏叔侄、张昭……算了,先不想了。
“嘉乃劳碌命,哎,认了!主公但请放心,嘉自然不会懈怠。”郭嘉一整仪态,严肃的道。
“奉孝你办事,我放心。郡内事的物就交付你三人。既然诸位都无异议,那就定于三日后挥兵伐匈奴!”
“是,主公!”公元186年秋,雁门都骑尉君豪携麾下三万人,以张飞为先锋,自领中军,高顺为翼,出雁门关,兵锋直指匈奴腹地,欲平边乱。一路上小仗打了十几场,其后,却再也难寻匈奴人的踪迹。
“表弟,这仗打的甚是窝火,一路打来,只遇得小虾米十数只,打的一点都不尽兴,如今可好,却是再也难寻匈奴兵的踪迹,却也不知道究竟藏到何处去了!气煞俺老张了!若是有一日寻得,俺定要好好的出口恶气。”张飞恨恨的骂道。
“呵呵,表哥莫急。”君豪劝慰一声,转头望向戏志才,道:“不知军师有何高见。”
戏志才微微一笑,“主公心中已有定论,何必问忠。既然主公问起,那忠便献丑了。想那匈奴,乃是游牧民族,以部落聚之,或大或小。
想必先前我军所遇者,皆是其中一些小部落而已。然今匈奴人皆不见踪影,想必是闻得我大军,望风而走,当会聚众以抵我军。”
“军师真乃明见。”
“主公谬赞了,忠想主公该是早已思得这些,忠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哪里,我只是粗想到一些,断无军师之详。若是按军师之意,我军当如何处之?”
忠认为,当徐徐进军,缓缓图之。军队皆当向中军靠拢,以防止敌军的偷袭。一旦有匈奴兵露面,我军当聚而歼之!”
“甚妙,表哥,公孝,公明,你等就按军师所言。”
“喏!”二将领命下去。连续两日,还是这般不见敌影,却也相安无事。这一日刚刚吃饱了早饭,张飞正要喝令拔营,按照戏志才地吩咐去吸引那匈奴军,耳边就传来了沉重的鼓声。
‘咚、咚、咚……’的鼓声远远地从十几里外传了过来,带起一道土线。仔细望去,却是一支身穿皮甲,手持弯刀的军队,骑着马朝着自方的军队冲了过来。骑在马背上,关羽眯着眼睛看着七八里开外的那支大军。
张飞由衷的赞叹到:“都说匈奴骑兵天下少有,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君豪与高顺、徐晃的军张飞的距离不是太远,所以很快就聚在了一起,还不待得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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