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怕是有事与浩然吧?”君豪端着茶杯,微笑着道。
“呃?”许续被君豪的话一噎,顿时一愣,心道:这人,却是好直接!与我以前见过之人却是不同,不过,少了拐弯抹角,却甚是爽快,如此豪爽之人,端乃一妙人,使人如沐春风一般!
“续此来,却是有要事要告之浩然。”
“哦?却不知续所言为何事?”君豪饶有兴致的看着许续。
“浩然,续就长话短说了吧,汝之麾下大将,关羽,却是有了麻烦!”
“你说什么?!”君豪闻言大惊,自座上跳起,紧紧的看着许续,说道:“许兄这话,却待怎讲?”
“浩然勿慌,待续详细告之。此事起因却还要上溯到六年多以前,关将军曾在乡里打死一欺压乡邻的豪强,本来,若是打死一般人,依关将军如今身份,也无奈何。
但他打杀的却是河东太守张扬之女婿卫言的父亲。那卫言乃是河东卫家的一个分支,有财有势,如今见的关羽回家省亲,将事情禀到张扬案前,张扬欲为其女婿报仇出气,图害关将军。”
“此事先生却是如何得知?”虽然吃惊,但是也不能全信,至少,这事非张扬亲近之人不可知晓,他却是如何得知!许续焉有不明之意思,遂将自己荐之不受欲被斩之事详细告之于君豪。
末了道:“张扬此人,刚愎自用,续不屑辅之,遂辞官而走。然不想关将军如此人物死于匹夫之手,故来告之。”
“原来如此,豪在此谢过先生。来人,传戏、郭二位军师来我处,言我有要事相商!”
君豪转过头,望着许续道:“先生大恩,豪没齿难忘,然却不知先生日后欲往何处落脚?”
“续孤家寡人,四海漂泊,如今这去处之说,续还未曾考虑。”许续脸色暗淡的道。
“既如此,如若先生不弃,浩然就厚颜,留先生一留。本将初到雁门,人手甚是短缺,不若先生屈居我处,以助于吾,如何?”君豪深施一礼,诚恳的道。
“想续乃一落魄之人,今承蒙将军不弃,欲留于续,续安有不从之理?许续拜见主公!”许续见君豪对他如此礼重,本就有意投之,见君豪这般,更是坚定了其心。
“哈哈,某得续,如鱼得水矣!”君豪见许续此人,言语间甚是不俗,想必也是一多学之士,如此得之,焉有不高兴之说!
“主公有何事,却是如此般高兴?可分与忠共享之?”
“嘉也愿凑得一份热闹!”正是戏志才、郭嘉,得君豪军令而来,正听到他大笑之声,二人不由打趣道。
“哈哈,志才、奉孝来的正好,来来来,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河东人士,姓许名续,”君豪一指许续,介绍道:“至于这二位乃是本将的军师,此为”
“某戏忠戏志才,见过许兄。”
“某郭嘉郭奉孝,见过许兄。”
“你们两个,怎如此这般,莫不是嫌本将介绍不周不成?”君豪指着两人苦笑道。
“忠等安能劳烦主公,自己介绍便是了。”戏志才嘻笑的说道。
“你,你都将奉孝给带坏了,真去遇人不淑啊!”君豪见许续呆愣愣的看着他们,不由的苦笑着道:“续莫要惊疑,私下我等便是这般,却是让续见笑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许续见着眼前主下其乐融融的模样,不由想起自己曾经在张扬手下胆战心惊、郁郁不得志的情景,当真是感慨颇深,见君豪与他说话。
连忙说道:“续安有见笑之理,羡慕还恐不及!”
转向二人,道:“主公帐下新进许续,见过二位军师。”
“呵呵,许兄莫要客气,原来主公大笑,却是因许兄来投而,此确是一大喜也!我等同在主公帐下效力,日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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