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遵主公令!”
暂且不说雁门诸事,单表关羽自帅五百骑往河东。说是侦察黄巾敌情,但是关羽自然明白,这不过是君豪让他回家接家人的一个理由罢了,这让他去感动的无以复加。
却说关羽,一路上因有君豪亲笔所书的手笺,各地官员却也不曾有所为难,多是放行,甚有者以酒相待之。这一日,一行人等行至解良县。关羽看着眼前路旁那篆字刻着“解良”二字的界碑,终于快要到家了,关羽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回家。
当初杀人是一时气愤,在外流亡的时候关羽也后悔过,不为别的,他当初离开家的时候自己的儿子才出生没有四个月,这都快五年过去了,不知道家人是否还活着,关羽走的很慢,他不敢纵马狂奔回家,他心里很是矛盾。
这或许就是主公所说的“近乡情怯”吧。
当关羽距离自己家还有五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关羽让部下在附近找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而他自己则是待着十几人朝着家里走去,离家越来越近,关羽脸上也越来越紧张,刚一进村,居然没有人认出自己,现在的关羽骑着高头大马。
衣着鲜丽,在加上已经留起胡子,能认出他的人恐怕就就最亲的人吧。不由虎目含泪,六年了!想不到从自己伤了人命离家,一晃眼已是这般光景,如今事过境迁,却不知家中会是何般景象,村庄还是走时的村庄啊!
关羽望着眼前的村庄,依稀间还可以记起六年前的模样,不过似乎萧条了许多,如今天下大乱,却是苦了百姓。又想起如今的雁门,人人嬉笑颜开的表情出现在关羽的眼前,不禁唏嘘一句。
“雁门,在主公的治理下,或许会是这乱世之中唯一的领土,也未可知啊!”末了,关羽进入村庄。时值下午近黄昏时分,村内人在户外者居多,见得官军走进村庄,却也认得是官军,还以为是官府又来催税的,顿时鸟做群散。
只剩一些腿脚不便利的年迈之人,亦是人人愤恨之色,这年头,岢捐杂税何其重也!待得这十几个骑兵来到近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众村民的眼前。愤恨之色褪去,惊讶写满了一张张的脸,满眼的不可相信之色。
“长生?你是长生?”突然一老者惊呼出声。关羽闻听有人叫己名姓,忙一勒坐骑,寻声望去,只见一老迈之人立在屋下,脸上却是惊疑之色。望着这张存在印象中六年已久的脸,关羽颤着声音问道:“可是二伯?”
“长生,你真的是长生,”老者泪流满面,上前抓住跳下马的关羽。
“长生,你你怎么回来了?你杀人的事还没完呐,官府还在缉拿你,快,快点离去,不过千万别被官府的人撞见才好!”望着自己族内的二伯,关羽甚是感动,想当年,关羽一家就不甚富裕,多有眼前这位老人资助。
如今时过六年,二伯他……“二伯莫慌,如今长生我已经获得了朝廷的赦令,赦免我先前之罪,现如今,长生于雁门我主君豪帐下为将,长生已做得官,再莫怕那官府之人!”看看关羽身后五百衣甲鲜明的骑兵,老者顿时信了十分。
激动的上前拉着关羽的手道:“做官好,做官好啊!如今这乱世,百姓皆是难活,为官倒能保的家人平安。不过,长生你离家六年,可却苦了你娘与你妻子啊。”
“二伯,不知长生家中现在如何,还请告之。”
“长生啊,自你打伤人命逃离去了,官府之人每每来家为难与你一家,时不足约,你父亲,我那四弟却是被活活气得吐血而亡,你母亲悲痛之下也是病倒,现如今身体也是大不如从前,家中所有事物全部压在你妻子定金一个人的肩上。
然你妻子,在你走时已经怀有一月身孕,九月后旦下一子,却是再也难以操持家务,日子甚是难熬。还好众乡亲见你是为不平为民伤人,都乐意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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