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君豪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问道。
“君某今年一十有六。”
“什么?!”
二人大惊,道:“才十六岁?“
君将军真乃神人也,尚不及弱冠之龄就建此不世之勋,古有甘罗十二岁拜相,今关浩然亦有如此风采!来人啊,设宴!今我二人要与浩然贤弟一醉方休,皇甫兄你意下如何?”
“甚好!贤弟就莫要走了,陪我二人喝上几杯!”
“在下遵命。”
君豪心道:走?事没办完呢,我走什么走,四万兵啊!算了,先吃饭喝酒,弄点利息回来。
杯筹交错,酒至半酣。
“哎!”君豪长叹一声。
皇甫嵩酒正喝在兴头,闻其一声叹息,一皱眉头,道:“浩然贤弟可是有何烦心之事,何故做此长叹?”
“二位大人有所不知,在下正在为日后发愁。”
“哦?有何愁,切说来,看我二人能否帮的上与你!”朱儁端着酒杯,闻言,出声问道。
“我乃白身,虽有些家资,可如今为平定乱世而举义军,效命疆场,纵是马革裹尸,也不枉为大丈夫!然,我所下士兵,跟我至今,我却难为他们谋得一二。”
“这是为何?”皇甫嵩听君豪这么说,酒也不喝了,直直的看着他。
“古语有云,军马未动,粮草先行。然而,君某家资却因举义军早已所剩无几,所下这些军马却是……”君豪语罢一脸的凄然之像。
“哈哈哈,我还倒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贤弟莫要担忧,今日你将四万人交于我二人,虽说是报我俩的提携,但这回报也是太过沉重,我二人正愁怎么能帮的到你!如今既然你缺粮草,不若我二人共同资助你一年的资费!朱兄你意如何?”
“大善,不过才是一两万军马的粮草,于我二人,却甚是容易。贤弟你也莫担心了,此事包在我二人身上!来,喝酒!”
“多谢二位大人!”
“叫什么大人,虚长你些许,日后私下就叫我二人兄长,如何?”
“如此却是在下高攀,焉敢不从?”
话说君豪在诈得皇甫嵩与朱儁一万军队一年的粮草够,君豪等人俱是大喜,在将被挑剩的四万降兵交割与他二人后,君豪便让赵云和张飞率领选出的一万精壮于皇甫嵩与朱儁处五里外安营扎寨,日夜操练,此事暂且不提。
却说那皇甫嵩与朱儁,酒醒后,也是明晓了君豪的算计,然却一丝也不着恼,对于他们来说,四万的大军,哪是那一点点粮草所能比拟的.是的,在他们眼中,那些一万大军的粮草,也只是一点点而已.这一日。
君豪与关羽、张飞等人正在营盘中操练士兵,忽然有兵士来报,“主公,外有中郎大人帐下一人求见,言有要事求见主公。”
“哦?这皇甫嵩与朱儁这个时候找我能有什么事?”君豪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却也想不起有什么事,莫非黄巾又来进犯?
“表弟,怕他怎的?见就是了!”张飞见不得别人总是苦想的样子,他认为,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君豪说道:“这到也是真理,先见了再说,有请!”
不多时,一偏将打扮的将官走了进来,见了黄逍,忙一拱手:“小的见过君将军。”
“哦,免礼。来人,看座!”
“小的还要赶回复命,就不讨扰了。”
“却不知皇甫中郎着你来,是所为何事?”
“回将军,小的也是不知,中郎大人只是差我来请将军您。不过我路上听得军士们所言,好象是天子使臣到了。”
“天子使臣?终于来了?将军暂且回去复命,就说我君豪随后就到!”君豪对徐庶打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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