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日本人现在把这个责任甩在了咱们老少爷们身上,这就有些不对了。
要钱,可以。出于人道主义,咱们可以给他们家属一点抚恤金,但绝对不能有这么多,这把咱们爷们儿当冤大头了?”
“老朱大哥说的对,这是抚恤金,不是赔偿金,日本人不能把我们当冤大头,这数额太大了,我可不认。”
“老朱大哥说的对,我也赞同。”
其他人纷纷附和,把坐在上首位的刘县丞差点儿给呛着了,他也没想到这个陌生的汉子这么有号召力,一下就把主动权给夺了过去。
他小声朝着旁边熟识的乡绅问:“张老,这位是谁呀?”
刚才无论说得有多热闹,老头一直都没有吱声,这会儿才睁开眼瞧瞧在场的众人,淡淡的说道:“这位,是放牛沟的朱开山,刚扎根几年的外乡人,刘大人不认识也正常。”
刚扎根几年的外乡人,能有多大的影响力。刘县丞心中有了底,自然也不慌了。
面对这个驳了他面子的外乡人他不想放过了,趁此机会让人见识见识他刘大人的官威。
他站起身来,指着朱开山喝骂道:“你算是老几,谁没拴好裤腰带把你露出来了,敢在这里指手画脚?给我赶出去。”
他带来的兵丁听懂了他的玄外之音,一个个不怀好意的冲了上去,准备给这个乡巴佬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县丞大人的官威。
可是朱开山又岂是易于之辈,他手上清兵的性命早有两位数了,怎么可能被这几个花架子拿下。
一阵拳脚过后,五六个兵丁全躺倒在地,一个个哼哼唧唧的受了不轻的伤。剩下的兵丁连忙抽出腰刀,把朱开山围在中间,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刘县丞,嘴巴不要脏得跟茅坑似的,那样我会忍不住想揍你。”朱开山冷冷的瞪着他,毫不畏惧的说道。
刘县丞脸阴沉的都快滴出水了,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呢!
罪名随口就来,“抗拒法令,袭击朝廷命官,其罪当诛,给我拿下!”
可就在此时,在外面看了半天戏的袁鹏飞不敢继续干看着了,喝道:“袁鹏飞在此,谁敢放肆!”
跟在他身边的四个人也没有客气,一股脑的冲了进去,掏出腰间的驳壳枪指着那些兵丁,随时都能让他们毙命。
也让他们知道,袁鹏飞这三个字不是说说而已,那是要人命的。
袁鹏飞扫视了一圈众人,把目光重新放在了刘县丞身上,玩味的说道:“刘县丞,你刚才在说什么呀?我没听清,再给我重复一遍。”
而在此时,张老假模假样的喘咳了一声,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刘县丞太着急了,朱开山是袁鹏飞的干爹,所以才代表放牛沟的那几十户人家。”
刘县丞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流下来了,他怎么惹上这个阎王了,这可是杀人无算的恶魔呀!
袁鹏飞的大名,元宝镇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刚出生的孩子都知道,这是他们的保护神,也是把方圆三十里土匪赶尽杀绝的神人。
刘县丞又何尝不知道他的大名呢!
有一段时间,土匪的人头是一车一车的往县衙拉,城门楼子上的人头都快挂满了,一个个都是绿林道上有名有姓的土匪。
后来没有继续送,那是因为袁鹏飞地盘上,倒霉的土匪都快被杀光了。而那些聪明的感觉混不下去,宁愿去和其他地方的土匪争口饭吃,也不敢在这地面上面对袁鹏飞这个阎王爷了。
别看常县令跟他下命令的时候,不把袁鹏飞放在眼里,口气大的很。实际上真要当着袁鹏飞的面,常县令还真不见得敢那么说。
袁鹏飞早就不是那个初出茅庐没有背景的人了,来自奉天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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