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晟需要安静,夏浅做了个手势,示意弗兰德跟她去隔壁房间聊聊。
“你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夏浅严肃脸。
弗兰德揉了揉太阳穴,跟着夏浅走进来:“如果是我,我就想听到心爱的女人说点动听的情话,比如:亲爱的,你快点醒过来,醒来了以后,我就嫁给你。”
“我没有心情跟你说笑话!”
“我说的是实话。”
“如果慕亦谦听到了,他会打你的。”
“我不怕。”弗兰德露出痞子似得笑容,“欠债他已经帮我还了。”
夏浅算是见识到了他的脸皮之厚:“过河拆桥也不见这么快的。”
弗兰德得意洋洋算了起来:“当然一切要以乖侄女的幸福着想。现在你还有别的选择,就是床上躺着的这个愿意为你死的男人。对了,还附加属性颜值与财富。”
“我为什么要做选择?”
“因为慕亦谦不愿意娶你,我问过他什么时候结婚,他反而恼羞成怒。”
“”
“一个不愿意娶的男人,你等他何用?可苏晟不一样,只要你点头,他就会娶你。”
“舅舅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胡言乱语!”
弗兰德表情变得严肃:“我没有说笑话,男人能给你真正的家,才是对你负责。”
夏浅背过身去,不喜欢听弗兰德指手画脚:“这是我和慕亦谦之间的事,跟你无关。”
“你别误会,我没有劝你离开慕亦谦。我只是说良禽折木而栖,你有更多的选择,应该做出最好的判断。”
“感情的事儿不是判断题,更不是选择题!”夏浅语气坚决,“既然认定了,就是永世的唯一。”
弗兰德这番试探,看出了夏浅的真心:“好吧,算我没说喽。”
“我是非常希望苏晟尽快醒过来,也很愿意做一些事情补偿他,但是感情除外。”这是夏浅的原则。
陪着苏晟,直到他醒过来,夏浅觉得这是自己该做的。无关于情爱,是愧疚和责任。
“我还有个办法,兴许能刺激他醒过来。”
“什么办法?”
“你去他耳边重复,马上要和慕亦谦结婚了,他不可能再有机会得到你,劝他死了那份心。”
夏浅阴沉着脸,意识到跟弗兰德说话,是对牛弹琴。
“我可是认真的,这一招啊,叫反其道而行之。”弗兰德挑眉,“你越是气他,效果越好。”
“我不想跟你讲话,走开。”夏浅索性不再搭理弗兰德。
“你要相信我,这是我的经验”
夏浅一拐一瘸地回到了苏晟的病房,反锁上了门,以免
弗兰德又来捣乱装怪。
她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忽而觉得弗兰德的话不无道理。
眼下苏晟的安危才是最要紧的,何必在乎是不是欺骗。
“总是说些无聊的事情,你也听烦了吧。”夏浅违心地开了口,嗓音压得较低,“以前是我不好,我不对你的话,我以后都相信。你要醒过来,才能再见到我一直睡下去,我就和慕亦谦结婚了。”
真是受不了,她居然真相信了弗兰德,说出这样的话来。唉,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如果你现在醒过来,我还能有选择有考虑”
算了,这样的谎话根本编不出口来,夏浅想到刚才医生说的,如果半年之内苏晟醒不过来,就会永远沉睡下去。
她心如刀割般,宁可他当时没有停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夏浅几乎每天都会去医院陪苏晟说话。
而远在华国京都的慕亦谦掌控着夏浅的行踪,李尧会按时汇报情况。
夏浅天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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