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我还要感到自傲?”李尘摇了摇头,叹道“让一个人明白死的觉悟,真的很难,我离开关外已经有一两年了,如今我是从关内皇朝腹地而来,你赵东锡是猪脑子吗?难道就想不到我今非昔比?”
“纵横关内皇朝腹地的,无一不是天阶星字号大能,修炼的尽都是天阶高阶武学,你个垃圾货,知道天阶武学是什么吗?估计你认为还是存在于传闻中吧?”
叹息间,李尘长身而起,掠向远处一座山峦,想举起放在那儿的镇妖塔,不料就在此时,斜里两道诡异的魂力攻击,刷地奇袭而至,尤其是铺天盖地的魂力之网,倏忽闪现,倏忽狂压而下,赫然是神魂锁……
……
李尘不禁凛然,可他已然反应不及,就如当初他带着数万大军、数千赤阳门弟子突袭雷郡城那次一样,诡异的神魂锁反袭击,让得李尘刹那呆如木鸡。
如今同样如此。
而对方好似早就计划好似的,让赵东锡用话撩拨李尘,让李尘愤怒的同时,也轻视,可就是这份轻视对手,就几乎再一次要了他的小命。
因为同时间,空中狂卷而来的黑压压乌云似得一头头妖鹫鹰背上,武元修为不管高低,也不管是凌天宗弟子,还是各王城鬼门分舵集齐而至的鬼脸黑袍人,尽都一起决死迸发一击。
瞬息,恐怖而又诡异的武元风暴,席卷李尘,几亦将李尘席卷成漏气的筛子。
但这些,依旧不是最可怕的攻击,最可怕的攻击是一个莫名的笼子,在诡异而又恐怖的武元风暴中,奇袭而至,将李尘死死的定住。
没错,这次的莫名牢笼,可不像是以往那样,真的就像是个笼子,可以让李尘施展“弹指穿月”一指剑破开,这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
这又是个可以伸缩的笼子。
可谓一经罩住李尘,就完全贴身死死地困住他,即便他没被神魂锁袭击而中,这个莫名笼子,也可将李尘变得呆如木鸡,犹如被定住一般。
可是没人知道,李尘遭到无数道突袭,特别魂海被锁、浑身被困呆如木鸡之时,他顷刻间变成漏气筛子似得身体,隐隐地散发出淡淡的玄黄光芒。
如果这会儿是黑夜,一定可以发现,然则,现在是早上太阳刚刚升起之时,晨光本就是金黄色的,完全遮掩了淡淡的玄黄。
况且,像是漏气筛子般的李尘,已然浑身喷血、血淋淋地犹如一个血人。在晨辉辉映下,那是浑身喷发血色光芒,谁还能在意到其中也散发着淡淡的玄黄光芒?
当然,暗中出手的上官云波知道李尘参悟出全新的玄奥武学,但他不清楚李尘具体修炼的是什么。
总之,没人在意到,在意的,之前高层将李尘描述的如何可怕,可惜眼下结果,却是不堪一击。
原来,凌天宗宗主“义薄云天”凌霄同样是个老江湖,他担心落入那灰袍老人的陷阱,不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还会因此赔进凌天宗、赔进自己的一条老命。
因为在他想来,既然这灰袍老人如此恐怖可怕,小手指随便点点,就可将李尘点没了,那不是随时都可将之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吗?
干嘛要来找他,还要他召集宗门所有弟子?
所以,当他得知王城里几十个雀堂弟子得罪一个灰袍老人被瞬息灭杀,随后鬼门崖堡分舵也被拍成一片废墟,更让他心有确定。
灰袍老人没骗他,的确可以做到顷刻间将整个凌天宗化为乌有,可也正因为这个,说明那个李尘更为可怕,早不是一两年前那个李尘啦。
可怕地让一个恐怖莫名的灰袍老人都不得不在暗中耍阴谋诡计对付他。
凌霄思索再三,就决定利用召集宗门各堂弟子的借口,溜出去,把鬼门也拉上来这条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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