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吧”那男人满脸的淫邪,走上几步,伸手便要掀瑾瑜的帷帽,玉竹
一抬手便拽住了那男人的咸猪手,转身一拧,那男人就被按在桌上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给我揍死她,揍死她!”
男人的小跟班见大哥被欺负急了眼,抄起凳子就要砸过去,却在扔凳子的瞬间停止了动作,腿一软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同样失去了意识的还有玉竹手下按住的络腮男人。
茶棚里的众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四散而逃的空档,这场以恶霸调戏良家妇女为主题的打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束了。
然后就见到赶过来几个神色晦暗不明家丁模样的男人,给戴着帷帽的女子行过礼之后,淡定地把那二人拖了出去。
京城里果然到处都藏龙卧虎啊!
斗笠青年扭脸看向那两名女子,本来还打算出手相救呢,没想到那女子竟然身藏着如此厉害的暗器。
车棚中其他人并不知道那二人是如何晕倒的,可斗笠青年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二人中的是袖针,一种灵巧的暗器,平时藏于袖中,用的时候轻轻一按,便可从锦盒中发射银针,银针细小令人防不胜防,更厉害的是能够在银针之上淬毒。这二人中针之后便立即失去了意识,想必是纯度极高能令人瞬间麻痹的药物一类。而发射银针之人就是刚刚问路的女子。
咳咳,当时谁劝人家不要走小路,走官路最安全来着,萧重楼狠狠抽了抽面皮,
这样的女子不走小路走官道,不是女子的安全有了保障,而是劫匪的安全有了保障啊!
瑾瑜扫了一眼捏着茶碗神情复杂的斗笠青年,出了茶棚,在不远处的林间上了马车。
茶棚中经过了刚刚的小风波又恢复往昔的祥和,斗笠青年吃了几个馒头喝了几碗茶,将茶钱拍在了桌上,转身出了茶棚,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茶棚之中扑通一声,似乎有人摔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茶棚里长衫白面八字胡的男人坐在散了的椅子上,恼怒地揉着屁股。
“奶奶的,今天怎么这样倒霉!”茶棚里立时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不远处的青年微微扬起了嘴角,
什么?是他干的好事?怎么可能,虽然长衫白面男当着自己的面埋汰自己,可他萧重楼是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嘛。
青年将斗笠向林中一扔,拉过拴在林间的马,翻身上马向城中跑去。
不久后京城一处偏僻的的窄巷里,青年翻身下马,四顾无人,侧身转进了一处民宅,宅院有些小却还算干净,院中一颗一人粗的大杨树为小小的院落洒下阴凉一片,四十出头的妇人正在墙根底下给花浇着水,萧重楼走到了近前,才听到动静迟缓的抬头,
“呀,世子爷”那妇人摔了水壶,又惊又喜。
“我就说嘛,咱家的世子爷怎么会病,更不会出事的。我就说嘛”那妇人很是激动。
“张嬷嬷。”萧重楼扶着嬷嬷进屋叙话。
这张嬷嬷原是燕王妃的陪嫁,随着燕王妃入了燕王府多年,燕王妃去世之后,便不愿在王府多待,依旧回了京城老家。虽然离了燕王府,但到底是看着萧重楼长大的,感情深厚自不必说。
萧重楼上一次见张嬷嬷还是半年之前,他虽不常来京城,但凡到京,必来探望嬷嬷。
“你与公主可还好?”坐在椅子上的张嬷嬷开口问道,这桩婚事来的离奇,张嬷嬷人不糊涂,更加知道萧重楼的性子。
“这个日后细聊,今日我来,还有一事,想请嬷嬷看看”说着萧重楼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却是一封烧了大半的信。
萧重楼虽然对这桩婚事很是抗拒,但却还不想把张嬷嬷搅进来。
张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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