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气氛有些冷凝,札喇芬领命后,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继续伪装布景板,四福晋的脸色很是难看,死死的咬住了粉唇。
雍正和皇后暴怒,又不得不顾虑弘历的颜面。
最终,雍正看向了四福晋:“富察氏,谁装的贡品,一会回了武陵春色,全部杖毙,记住,不能留下一个。”
腊月23日后,上至皇后,下至普通富商的嫡妻,就算是惩罚奴才都不会在这回子见血的。
“是!”四福晋觉得自己掉进了冰洞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暖和的。
“罢了,都回去吧。”雍正和皇后疲惫的挥手遣散了。
离开万方安和后,札喇芬乖巧的跟在弘历与四福晋的身后,低垂着脑袋,完全不把前面两人的争吵放在心上的。
“福晋,我额前几日如何叮嘱你的?”弘历冷冷的看向四福晋,“你是怎么做的?我是担忧娇娇会处理不好,一直盯着,防备她出错,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惹了麻烦。“:
四福晋自知理亏,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爷,我错了!”四福晋后怕起来,雍正和皇后没提前看,她大概会被皇家休妻。
“娇娇,你先回杏花春馆,一会过去用晚膳。”弘历发现四福晋的眼神一直往札喇芬的身上瞟,赶紧把札喇芬先给打发了,趁着去武陵春色的机会,好好的说一顿福晋。
“我先告辞了。”札喇芬躬身行礼就离开了。
札喇芬慢吞吞的走进杏花春馆内,伸出了双臂,欢呼一声,被叫走时,札喇芬悬着心,以为是自己的东西有问题。
“主子,先跨火盆,去去霉气。”晃阿说道。
札喇芬扑哧一声乐呵起来:“你到是个讨巧的,是不是还有柚子茶和云吞面?“
进了园子,苏嬷嬷坚定她去请安时,有人被惩罚了,回来都会让她去去霉运的。
“小主子,您知道就好了,这不是谁都能承受的错误。”苏嬷嬷在宫内这么长时间了,首次听说过年的贡品里面被放了这些。
札喇芬噗嗤笑起来:“嬷嬷,定然会有一些疏忽的,福晋说了,是奴才们不小心,才会装错的。”
四福晋忽然提到傅恒送的,若是被李荣保夫人得知了,定然会对福晋颇有怨言的,在李荣保夫人的面前,四福晋就是给傅恒牵桥搭线的。
四福晋在武陵春色内,杖毙了十几个奴才的消息,晚膳后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札喇芬坐在书房内,在写着蒙语的字帖,转头瞧着弘历,杖毙了十几人还能不见血吗?
“娇娇,再看就收费了!”弘历脸都没抬,直接说道。,
札喇芬吐吐舌头,心中的好奇一直压抑不住,想着要问清楚。
“说罢,憋在心中,你不难受吗?”弘历无奈的叹口气,放下手中的毛笔,抬首瞧着她。
札喇芬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阿诨,你从万方安和回来,就一直心情不好,我是不敢问太多,生怕你会不喜欢我了。”
傍晚时,札喇芬想要找借口不去的,高无庸在旁边提着,皇后有侠义值,让札喇芬跟着去,她才不得不蹚浑水了。
“你这胆子,”弘历点点她的小鼻子,“今日的事情有些大了,虽说,武陵春色和杏花春馆是分开送贡品,却都是我的女眷,有一个做错了,另外一个定然要注意的。”
札喇芬听了弘历的话,脸上挂着无奈:“早知道事情繁琐。”
“好了,今日早些歇着,这几日你就没好好的睡。”弘历打横抱起了札喇芬,二人一起走向了内寝。
次日的清晨,札喇芬迷糊的拥被而坐,刚坐起来,就直接往后倒去,酸软的腰让她有些恼火了。
弘历瞧见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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