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会放一点的水的,你小子也怀着把我杀死的觉悟放马过来吧!”
“怎么可以?大人,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吧?”亮悟听不下去了,直接插嘴道。
“哦?”
“您已成名多年,而辘轱却只在小时候练习过,这两年甚至都没进过祸野,这样太…”
“世界上没有绝对公平的事,知道吗?公平,只是最后的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否定与安慰而已,不要把世界想的那么美好啊,小鬼们。”
清弦一脸阴沉的看着众人,然后再次将冷漠的目光转向了辘轱,拿出一张灵符说道:“要上了。
身受惠恩仍负隅顽抗之敌
笼弓箭羽将其射落。”
将灵符扔出,然后右手握着石子穿过符文,瞬间石子变成了魔弹漂浮在清弦的右掌中。
“裂空魔弹,急急如律令。”
清弦像弹弹珠一样,将魔弹弹向辘轱,将辘轱打的不得不左右躲闪,丝毫没有进攻的机会。
亮悟看着那熟悉的招式,惊讶道:“那是辘轱经常使用的招式?”
红绪说道:“但是,注入其中的咒力的量级完全不同。”
清弦说了声“结~束~”,就停下了自己的攻击,而他的魔弹也只剩下了一颗,但在他话落之际,辘轱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裂空魔弹,急急如律令”
一颗巨大的浮石魔弹漂浮起来,然后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向清弦。
“又不是说越大越强!”清弦将最后一颗魔弹轻轻地弹了过去,两者刚一接触,小的魔弹便将大的魔弹击成了碎石。
在碎石的掩护下,辘轱成功的接近了清弦,一拳向他袭来,但是清弦连表情都没有变,像是早料到辘轱会这样做一样,伸出手掌,直接接向辘轱的拳头。
在碎石落下去的那一刻,辘轱的拳头与清弦的手掌接触了,但是,众人仔细一看,发现辘轱的手臂变回来了。
“拳头里没有杀气啊!”清弦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在手中,是辘轱的那张特有的黑色灵符。
“你什么时候…”辘轱连忙退后两步,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师傅。
“我不是说让我见识下你的觉悟吗?结果你的话终究只是嘴巴上的漂亮话啊!”说完,清弦旁若无人的将灵符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笨蛋小鬼吵着又要成为阴阳师什么的。”
“还给我,清弦…噗呃”
辘轱向清弦扑去,想要回灵符,却被清弦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直接倒地,然后后背被清弦一脚踩在脚下。
“你的手不是用来拯救别人的,是用来把寻求拯救的人伸出的手甩开的,你不会是忘记了自己在雏月做过的事情吧?”
听到这,红绪双眼一怔,呆呆地看着两人,而亮悟等人则是紧握武器,已经准备动手了。
“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在说什么?”红绪走上前向清弦问道。
“对哦!夫妻之间是不应该有隐藏的事情的,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清弦收回踩着辘轱的脚,看着激动的红绪,依旧是一脸冷漠的说道:
“这家伙的右手已经沾满鲜血了。”
“不…不要,拜托不要说下去了。”
辘轱声音颤抖的向清弦哀求着,但是清弦却不予理会。
“我虽然不知道有马为什么闭口不提这事,但是那个女人一定要知道吧!”
接着,清弦便开始讲述两年前的‘雏月悲剧’。
“两年前,在培养阴阳师的候补生的机构——雏月寮,出现了几只祸野来的污秽,候补生们基本上都被杀光了,这就是世间称的‘雏月的悲剧’。”
清弦踱步来到红绪的背后继续道:“但是,真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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