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碧瑶淡淡地扬了扬唇角，点头道，“好。”

    走到外面，温婉擦拭了一下眼睛，好像因为秦老太太的事情她有多难过一样。

    “慕夫人，”温婉好似勉强地在微笑，目光真诚又恳求地看着冯碧瑶，低声说，“这几天因为老太太去世的事情，也一直没时间亲自上门向你和慕卿道歉。那天的事”

    温婉顿了顿，好像很羞愧，也很难启齿的样子，说，“我知道那天的事情是俪俪做的不对，她太喜欢慕卿了，可慕卿总是对她冷冷淡淡的，才会让她着急，一时冲动，听信了别人的话，用了不合适的方法。”

    冯碧瑶蹙了蹙眉，问，“什么听信了别人的话？什么意思？”

    “那个”温婉犹豫着，然后看向大厅里正守在秦老太太遗像旁边的秦笙歌，说，“是俪俪不该听了妹妹的话，受了蛊惑，才会把事情变成这样”

    “你的小女儿秦笙歌？”冯碧瑶低语了一句，也看向了站在那边的秦笙歌。

    此时，一身黑衣戴孝的秦笙歌正安静地站立着，脸色非常苍白。每逢有人走过去给秦老太太行礼，她就微微鞠躬。

    她没有哭，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泪痕，可依然让人能感觉到她心底沉痛的悲伤。

    冯碧瑶知道秦笙歌和自己儿子的关系，知道他们是认识了好几年的朋友。

    原本，难得慕卿能和一个异性相处这么长时间，冯碧瑶曾经也想过，是否要把秦笙歌当成准儿媳来看待，也曾有意思想要试探儿子对秦笙歌的感觉，有无可能将友情再升华。

    可在见过秦笙歌以后，冯碧瑶改变了想法。

    不可否认，秦笙歌是个美人。

    不过，她的这种美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甜美乖巧c娴静大方的，而是带着一种叛逆，一种坚韧，不是那种柔美的女性。

    而且，冯碧瑶也不喜欢秦笙歌的眼睛。太亮了，暗藏太多妩媚，让人一见便有种红颜祸水的惊艳。

    这不是冯碧瑶想要的那种性情柔顺的儿媳妇。冯碧瑶觉得，就让儿子和她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吧。

    当时，又恰好见过了温婉和秦俪，冯碧瑶觉得姐姐秦俪比秦笙歌更适合做慕家的儿媳妇。

    听到冯碧瑶说出的“小女儿”一词，温婉面露尴尬地笑了笑，很是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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