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丽莎望眼欲穿的等待中,第二天的夜晚终于到来了,这也是冯天虎被关押的第五天了。
大鹏一回到叶家大宅,就急忙来向叶丽莎复命了。
“大小姐,我今天带人在帅府各个出入的门口蹲了一天,刘队长上午陪着少帅去了趟司令部,中午时分他自己回了帅府,呆了一个时辰左右,便又去了司令部,然后快傍晚的时候,他陪着少帅一起回了帅府,之后就再没出来过。”
叶丽莎沉思片刻,抬头问道:“他在司令部的时候没出来过?没去军营?”
大鹏恭敬答道:“没有,我一直盯着的,确定他今天一天都没去过军营。”
“那你今天在帅府盯着的时候,发现什么异常没?”
大鹏稍微想了想,低头答道:“回大小姐,有一点稍微有点儿怪,以前这刘队长出门,大都带着两个亲信随从,今天倒是没见着,都是他自己来回往返的。”
叶丽莎听了心里更有谱了,她抬眼看着大鹏,赞许道:“嗯,办的不错,一会儿跟着铃铛去领赏吧。”
大鹏终于松了口气,感激道:“谢大小姐。”
大鹏退下,叶丽莎也立刻行动起来,她抱着大饼子进了一间客房,一个月前,鹿师长曾在这里住过,这里,应该还会残留他的味道。
她把大饼子放到了床上,拿过枕头,被子给它闻着,平时,她经常训练大饼子用嗅觉循迹,原本这只是她和大饼子之间的一种游戏,没想到,现在也能派上大用场了。
待到大饼子闻得差不多了,她便回了房间,换了一身利落的暗青色骑马装,又从抽屉了取了一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手法娴熟的拉开弹夹检查子弹,一切确认无误,她便抱起大饼子,直奔大帅府而去。
大帅府张汉卿书房内,刘多荃面色凝重的立在书桌旁,椅子里的张汉卿也是一脸愁容,眉头紧蹙。
张汉卿今天又在冯天虎那碰了钉子,已经五天五夜了,那个鹿师长,简直就是一块死硬的顽石,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可还是牙关紧咬,死撑着,一点儿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张汉卿心里都有些后悔,不该那么莽撞的去招惹这个鹿恒,结果弄得自己进退两难。
现在,该怎么办?
杀了他?放了他?还是继续和他死磕?
“总司令,”刘多荃踌躇半晌,终于小心的开了口:“已经五天了,再这样下去……”
“我知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张汉卿颇不耐烦的打断了刘多荃,满眼焦躁的看着他问道。
刘多荃面色忧虑道:“……总司令,依属下看,再这样下去,鹿师长挺不过今晚的,他本就刚刚戒烟,身体状态不太好,又熬了五天五夜,从昨晚开始,他就不时出现半昏迷状态,神志不清,似有幻象,总司令,这个鹿师长是死是活,今晚,咱们必须得有个决断了。根据之前的调查,这个鹿师长,虽然年轻,可是在西北军中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颇得冯焕章看重,而且还是西北五虎将之首,鹿岳琦的义子,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是不是、可以放了他?”
“放了他?你以为放了他他就会善罢甘休吗?我已经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现在放虎归山,那日后他能放过我吗?”
张汉卿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以这个鹿师长的性格,这种仇定是要痛快淋漓的报一下。
刘多荃想了想道:“总司令,按属下对鹿师长的了解,他并不是阴险小人,我们放了他,然后多加安抚,应该可以化干戈为玉帛的,如果您有此意,属下愿意去向鹿师长负荆请罪,安抚致歉。”
张汉卿愣愣的看着刘多荃,脑中一团乱麻,刘多荃是他最亲近的随从,刘多荃去向鹿恒负荆请罪,那就等于他张汉卿去向鹿恒负荆请罪,身为一方霸主,他,丢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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