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眸心微沉。压抑像阴影一样,缓缓袭来。“不过。”安夏儿敛去眼角的湿润,挤出一丝微笑,“你这么说,我若是跟你计较,是不是会显得我特别不懂事?”陆白没说话。“那当一个懂事的姑娘真辛苦。”安夏儿道,“什么情绪,什么委屈,都得一个人自己咽下,只为了让别人好受,不让别人难做。”“事情不是那样好吗,安夏儿,我说过当时是有别的因素。”陆白说。“我还是喜欢以前。”安夏儿道,“我刚嫁给你的时候,才19岁,跟你也没有相爱,我可以像一个孩子一样任性,爱怎么来怎么来,天不怕地不怕,不管别人讨不讨厌我,怎么讨论,但我自己幸福。”陆白握着高脚杯的手指,缓缓握紧了。让一个女人哭,是男人的失败。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安夏儿哭,也不想让他们的婚姻失败“但是。”安夏儿说到这,又好笑起来,“我倒是有点好奇,你因为什么其他的因素,又决定见她了?”当你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去了时。那他就是犯了错误,你都会放低姿态原谅他,为他找借口,也为自己找原谅自己的借口。安夏儿突然想起这句话,当下心里酸得要死。但她不想让自己变得像个妒妇一样,只能微笑着面对陆白,虽然在陆白回来之前,她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没有跟他闹起来。陆白放下酒杯,“如果有原因,你就不生气了?”安夏儿想了想,没有出声。但她没有摇头。很明显,她很受伤,无论什么原因他和南宫蔻微见面了就是见面了“你们,说了什么?”安夏儿哽咽道。陆白深吸了一口气,用眼神示意佣人出去,菁菁和小纹紧张得连胆都快出来了,她们明明劝安夏儿好好听陆白的解释,结果还是闹成这样了啊!菁菁和小纹微微颔首,和魏管家都出去。餐厅里,只有陆白和安夏儿。烛光泛着温暖浪漫的光,从公司赶回来的身价千亿的丈夫,怀着身孕的美丽妻子,怎么看,都是一个幸福的小家庭。“没什么。”陆白道,“她说她现在是gk国际的顾问,代表gk国际来见我,想让帝晟与gk国际合作,被我拒绝了。都是商业上的事情。”“就这些?”安夏儿不会相信。南宫蔻微这次再度回来,还是在帝晟的年会上,现在更是三番两次去找陆白,她见了陆白只会谈商业上的事不可能。安夏儿知道不可能,她听说南宫蔻微之前根本没有接触过gk国际,一如她虽是帝晟集团的总裁夫人,但她也对帝晟集团的内部运作情况,一无所知。对gk国际完全不了解,如果代表gk国际来跟陆白谈?“是,就这些。”陆白并不回避她的眼睛。“我不信。”安夏儿道,“她应该还喜欢你吧,陆白。”“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陆白道,“你到底还想问什么?”“你都不想跟我解释了?”“因为有另外的原因,你也会生气,不是么?”陆白褐色有关微微的薄怒,“那我解不解释,没有什么区别,你要对我怎么生气,我承受,毕竟我是见南宫蔻微。”“可你对我有所隐瞒。”安夏儿微微有些哽咽起来,她喉里有些咸涩地看着陆白,“她跟你说了什么,你并不告诉我。” 南宫蔻微对陆白什么心,安夏儿作为一个女人,很清楚。她讨厌南宫蔻微。讨厌之极心。想到陆白跟她最讨厌的那个女人见了面,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说了那个女人说了她不知道的话这让安夏儿整个大脑都隐隐发痛起来。——有一种看到白莲花亲近了她老公的感觉,心情差到想杀人。陆白看着安夏儿红红的眼睛,心里极不好受。他想安慰她几句,但一想到南宫蔻微说过‘一定会留在国内,直到说服他为止’的话,他又无法告安夏儿。听到安夏儿说到隐瞒,他笑了几下,“隐瞒?说到这,你不也没有对我知无不尽?”安夏儿,“你说什么”“比如那封信。”陆白看着她因为怀孕而慢慢圆润起来的脸蛋,“你真的把内容全部告诉我了?”“不,我”“你也没有。”陆白道,“你一开始说信上只有几句话,但你告诉我的,只有说‘你不是夏国候的女儿’这一件事,很显然,对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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