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夏水瑶皱眉的看着他，心中暗叹这一次果然没有那么容易。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你一个事情。”孔玉看着她，问：“你以前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夏水瑶闻后微微一怔，然后讥笑道：“都过了五百多年，你还没有忘掉这种事情吗。”

    孔玉听后并没有动怒，而是缓缓走来，淡然道：

    “我的心早就没有你了，只是对于当年的这件事，想得到一个答案而已，活了这么久，我早就对异性没有兴趣了。”

    然后孔玉深呼吸一口，继续道：

    “你知道吗，在你冰封没有几年，世界就发生了大灾难，兽族横扫了整个世界，世间一片腥风血雨，当时是最黑暗的末日年代。”

    “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几年，一直等到兽神被打倒后，才结束了混乱。”

    “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我曾经去找过前朝的吴先知，他作为当时最高的指挥官，是有权让我见你一面的，但是他却拒绝了，还把你们转移到我无法找到的地方，所以我才恨他。”

    “之后我只能面对现实，又开始重新生活，在这中间我又找了不少女人，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来忘掉你，但却没有一个算得上是真爱。”

    说道这，孔玉自嘲了一下，继续道：

    “本来我以为这些能够重新开始，但还有一个噩梦等着我，那就是我无法生育……”

    听到这里，夏水瑶娇躯一颤，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

    “是不是感到很惊讶？”孔玉平静的看着她，说道：“我一开始和你一样无法相信，但这是事实，我和很多女人发人过关系，最后都没有结果，后来我师傅告我，这是不死之身的力量。”

    “早先我也不相信有什么不死之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周围的人开始慢慢变老死去，唯独只有我自己没有变化时，当时我害怕极了。”

    “我很担心别人说我是怪物，那是我从来没有的孤独感，我总是一个人躲着，不敢随便出去，即使是出门也要把脸蒙上。”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年，直到遇见我师傅才改变，他把我选为神使接班人，从此让我成为了重权在握的存在。”

    “这500年里，我又先后经历了数场战争，见过堆积成山的尸骨，也做了很多大事，暗中推翻了前朝，又平定了种族大战，废除了百族曾经的长老团制度，那时我早已变得麻木不仁。”

    “现在的我，早以不是当年的那个我，如今我是铁血无情，高高再上的神使，为了自己的国度，而愿意牺牲一切的男人，这就是现在的我。”

    孔玉把自己五百年的经历讲了一遍。

    夏水瑶没有吭声，她的心情十分复杂，孔玉现在的确和东浩曾经说过的一样，早已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

    “当年的事，让我心里难过了很久，为了任务，我只能放弃那个时候的生活，如果你要恨的话，就恨我一人吧。”

    夏水瑶咬了咬嘴唇，看着她的表情和语气就知道，她对孔玉，心中还是非常愧疚的。

    孔玉听了她的话后，抬头看着天花板，深深的吸了口气，轻叹道：“你也不用太过愧疚，一切对我来说早以过去了，现在我只想知道答案。”

    夏水瑶闻后沉默了好一会，半响后才张口道：“曾经爱过你。”

    “是吗。”

    孔玉淡淡的回应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微笑，这一次笑容不比往常那么的死板难看，而是和正常人一样笑得很开心。

    “哎～”孔玉轻叹一声，然后看着她道：“我已经几百年没有这样笑过了，都快忘记怎么笑了，谢谢你又让我重新找到了这种感觉。”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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