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
雷铜更是号啕大哭,细心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他在干打雷不下雨,看出来的百姓自然是不会说破,只当这是个薄情寡义的将军。其实也不能怪雷铜,他知道杨俊没有真死,这只是一个计谋,知道了这些后再让他一个八尺男儿真的去哭,确实有点难为他。而一旁的张任则是比他聪明的多,此刻他正仰面痛哭,雨水打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他究竟有没有流泪。哎,这就是智商的差别。军民哭成一片,此时的杨府门前一片混乱。
而在距离杨府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一名看上去衣衫破旧,头发花白的老乞丐正在偷偷的观察着这一切。此人正是时迁。果不出房玄龄和杜如晦的所料,时迁在行刺杨俊失败后并没有离开益郡,而是乔装成了一名乞丐,这对多年行盗的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听闻益郡四门已经全部封闭后,他便只好静观其变,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他自然明白,随后的几日,他便一直徘徊在杨府周围,果然,杨家军在城中掘地三尺的想要找出刺客,却并没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时迁看到杨府内外挂满了白绫,又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心中无比激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自己配制的剧毒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解掉。看来这杨俊已经毒发身亡了,虽然心中激动,可他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左手杵着一根木棍,右手拿着一个破碗,颤颤巍巍的走到杨府门前询问一名百姓道,
“这位乡亲,敢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都在哭泣?”
那名被询问的百姓是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抹着眼泪,看到问话之人是一名脏兮兮的老乞丐,面露嫌弃的说道,
“你不知道吗?我们的杨大人被刺杀了。”
“原来是这样,敢问是哪位杨大人?”时迁再次问道。
“还能有几个杨大人?当然是杨俊杨太守啦。”那名百姓捶胸顿足的说道。
时迁闻言拱了拱手便走开了,确定了这个消息后,时迁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看来是时候想办法离开益郡回去报信了。这样想着时迁打算先去距离最近的南城门观察一下情况。
当时迁到达益郡南门时竟然惊喜的发现,益郡南竟然开放了,守卫益郡南门的将军正是呼延赞,此时他正站在城门口上大声嚷嚷着,
“需要出城的百姓抓紧时间,益郡南门每天只开放一个时辰。”
因为益郡城已经封闭了数天时间,所以今日想要出城的百姓格外的多,时迁混在人群之中走了出去,丝毫没被察觉。没想到如此顺利的便逃脱了,这让时迁喜出望外,走出益郡城数里后,时迁丢掉了手中的拐杖和破碗,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又走了几个时辰,时迁来到峨眉山脚下的一片树林之中,找到了他之前藏在这里的马匹,此处极为隐蔽,又杂草丛生,他自然不会担心马匹会饿死。揭开马的缰绳,翻身上马,飞驰而去,转眼间便消失了踪影。
江郡城内,宋江将城内所有的百姓全部召唤到了集市的一块空地处,他本人立于刚刚建好的高台之上,身后卢俊义,吴用,李逵,还有几名原本江郡的官员分立于两侧,这其中正有先前作为内应杀死董成的贾龙。
“乡亲们,我们太平道军速来听闻江郡的太守董成欺压百姓,我宋某对此深恶痛绝,因此今日我率义军为民除害,除掉了那狗官,百姓们今后可以安居乐业啦。”宋江慷慨激昂的说道。
百姓们听了宋江的话面面相觑,就在几日前,这些黄巾贼冲入江郡城中肆意劫掠,今日又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可毕竟人家现在大权在握,他们这些寻常百姓也不敢得罪,所以并没有人吭声,只是冷冷的看着台上几人。
“我听人禀告,前几日我们破城之时,有人到你们家中劫掠,对此我深感愧疚,经过了几日的调查,已经查出了结果,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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