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离开玺城的马车。
戚问柳还有些不解。
他们在玺城住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搬家?
看样子还要搬到很远的地方。
因为考虑到苏洇和戚问柳的态度。
戚之穆特意多准备了一辆马车。
戚问柳现在就和苏洇单独坐在一辆马车里。
所以对于他的疑问,没有人能解答。
苏洇倒是猜得到原因,只是她一个鲛人不该知道这些。
就没有开口。
安安静静地坐在戚问柳身旁。
想不出原因,戚问柳干脆不想了。
有些贪恋地抱住苏洇的腰肢。
下巴抵在她的鱼尾上。
苏洇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阿柳,你困吗?”
戚问柳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不困。”
苏洇:……
不困你打什么哈欠?
她没有戳穿他,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马车陷入一片寂静。
没多久,嘴上说着自己不困的小正太就熬不住睡了过去。
睡之前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了一句:
“我真的不困。”
苏洇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还没回话。
小正太的呼吸就变得极其平稳。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他的身体翻了个个。
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似乎是被她的动作扰到了,小正太皱着小眉头嘟囔了两句。
然后就没了声音。
苏洇再次:……
她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轻笑出声。
碧色的眸子里仿佛有落进了星子。
小正太枕在她鱼尾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苏洇刚来这个世界后被迫沉睡了四年,白天又睡了一觉。
自然是不困的。
整整一夜,她怕吵醒戚问柳,就没敢动弹半分。
小正太虽然轻,但也不是毫无重量。
这么一夜下来,苏洇的鱼尾直接麻了。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苏洇的眉头从后半夜开始就没有舒展开过。
似是看出了她的难受,戚问柳醒了之后就连忙坐起身。
小手握成拳头,一下一下捶着布满鳞片的湛蓝色鱼尾。
他经常见府里的丫鬟这样给母亲捶腿。
这样捶应该可以让泱泱不那么难受吧?
怕弄他苏洇,他没敢使力,动作也一点也不标准。
效果近乎于零。
可苏洇却觉得心头一暖,也不在意有没有效果。
爱人想捶的话就让他捶好了。
反正鲛人的自愈能力称得上逆天,就算不管她。
她的鱼尾也很快会恢复原本的灵活。
戚问柳小心翼翼地捶了好一会儿,直到苏洇舒展开眉头才停下。
“泱泱,还难受吗?”
苏洇摇了摇头,“不难受。”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戚问柳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没有再开口。
下一秒,有人掀开车帘,一张略微眼熟的脸闯入视线。
是昨晚通知他搬家的那个小厮。
小厮往马车里看了看,确定戚问柳还好好的。
这才递上了干粮和水,“少爷,这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老爷让我把干粮和水拿给您。”
戚问柳站起身走到马车入口处,从小厮手里接过干粮。
而后又转身坐回苏洇身边,把干粮分了一半给她。
小厮很有眼力见地放下了车帘,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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