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启瑾已经闭着眼,靠着柱子睡着了。他让王希点了一炉安神香,然后离开了。
喜儿,萃星,萃月轮流上阵,用冷水帕子为我降温。喂到嘴里的药还是会吐出来。李复没法子了,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在安神香的作用下,启瑾睡的很沉。沉睡之中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挺着大肚子的我笑着用刀剖开了自己的肚子,从肚子里拿出了一个孩子,然后抱着孩子面色惨白的倒在了血泊里。他撕心裂肺的喊着,叫着,可是奈何就是出不了声也动不了。王希在一边守着,看着皇上睡梦中痛苦的模样着急的不止如何是好,一遍又一遍的用帕子给皇上擦额头上的汗珠,皇上突然惊醒,睁开了眼睛:
“瑾儿,不要!”
王希忙凑了上去:
“皇上,皇贵妃在墨菊园呢。刚才墨菊园的侍卫来报,说娘娘还在昏睡中,暂无大碍。”
“孩子呢?”
“李太医还在想办法给娘娘喂药。”
启瑾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也只松了一口气,启瑾便要下床,准备穿鞋:
“摆驾。”
王希一愣,问道:
“去哪儿?”
“墨菊园。”
“可是昨晚,皇贵妃不是说”
启瑾闭了一下眼,继续穿鞋:
“她说她不要再见我,我却没说不要再见她。”
鞋穿好了,刚站定,脚底一阵刺痛让启瑾皱起了眉头。被瓷片划伤的伤口疼的扎心。
“奴才搀着您吧。”
“钟粹宫门口的珠玉可是都捡起来了?”
“捡起来了,奴才都挨个擦干净放盒子里了。这会儿一起带给娘娘?”
“不了,晚些时候呈上来。”
“喳。”
大婚第二日一早,只有桓青一人现身坤宁宫给太后请安。
昨晚皇贵妃来送凤印的事儿,嬷嬷们都已经跟太后讲过了。太后拉着桓青的手,拍了又拍:
“本来哀家还担心着凤印一时半会儿到不了皇后的手里,现如今好了,她自己将凤印送来了。接下来哀家就只盼着皇后能为皇上生个嫡子,将来好继承大统。”
桓青应和的笑着,心里却在想,昨晚上怎么看都觉得像是皇贵妃在跟皇上闹脾气,因为赌气,所以才将凤印送到自己手上的。而且后来,王公公劝自己回宫后,宫门外两人又说了些话,今日一早就听报说皇上把自己关在乾清宫,而且也不上早朝。他们俩肯定闹别扭了。
桓青请过安,便离开了。看着皇后离开了,太后朝身边的嬷嬷说:
“去查查,昨晚,皇贵妃和皇上都说了些什么。喝了一夜的酒,就连早朝也不上了。”
“太后,昨晚奴婢在钟粹宫门口守着,皇贵妃来的时候手里好像拿着一封信。”
“信?”
“对,就是一封信。”
“信上写了些什么?”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对了,今儿个一早还有一件事儿,王公公带着皇上的圣旨去了荣亲王府,荣亲王这会儿在宗人府待着呢。”
“荣亲王。难不成这件事与他有关?”
“太医院的李复从昨晚就去了墨菊园,今儿一早又去了乾清宫,据传皇贵妃从昨晚开始就高烧不退,药石不进。”
“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这三个人。去宗人府,哀家要亲自问问荣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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