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那年,她教过我写字。我练的久了,便看起来像是她的字了。”
“是吗,她还教过你写字。”
“嗯。”
伺候用膳的公公帮忙布菜,启瑾心里想着他的那副字和那封信,手里在喝着汤;启希心也里想着那副字和那封信,手里也在喝着汤。两兄弟各怀心事,谁都不原先打破沉默。碗里的汤是喝完了,启瑾还是开口了:
“二哥,把刚才那副字还我吧,如今她已不叫这个名字,还是不让人看到这副字的好。”
启希不急着回启瑾,反倒是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了。
“你们都退下吧。”
最后的两个宫女从外面关上了门,启希顾自伸手夹了一筷子芦笋,放到自己的碗里。
“前几日我奉命去整理端亲王府,你可知我看到了什么?”
启瑾心里一惊,但是不敢打草惊蛇,只得是强装镇定:
“二哥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个端亲王府都开满了解梦花。”
“解梦花!那会儿五哥不是只在他的卧房前的院子种了吗?怎么会整个王府都是?”
“是啊,就连五弟病逝那会儿,我去端亲王府也没发现。那会儿还不是花季,再加上是五弟刚种上的,所以瞧不出来。端亲王府的管家告诉我,皇阿玛下旨废除婚约后,五弟重病,病重日复一日的在王府里面种解梦花。今日种一点,明日种一点,足足月余时间,整个端王府就都种满了。”
启瑾不说话,启希接着说:
“除了这一整个王府的解梦花,我还发现一封信。”
启瑾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了:
“什么信?”
“五弟生前将他藏在自己的枕榻之下,日日相伴而眠,想来,该是十分重要的信,亦或者是十分重要的人写给五弟的。”
“写了些什么?”
“臣女祈瑾,自知不不再与端亲王相配,请意接触婚约,忘王爷成全!”
一字字像是落在启瑾的心上。此时此了的他,只能强装镇定!绝对不能让二哥看出自己的惊慌和失措,
“瑾儿给五哥写的断情信?”
“不错。”
“我出发去西南之时他们的感情好的不得了,瑾儿怎么会给五哥写断情信?”
“是啊,这也是我费解的地方。若是他执意断情,何必后来求着皇祖母去给五弟守皇陵,何必这些年都是青灯苦佛相伴,好好地一个郡主,生生成了清心寡欲的人。”
“二哥,你打算如何处置这封信?问过她关于这封信的存在吗?”
“问了。她说,她与五弟从未有过书信交流。关于这封信,我还是想把它先存好,日后若她想通了承认是她所写,也可以还给她,算是一个念想。”
午膳用过后皇上要午休,一般情况下启希和启瑾也是要午休的。但是今日启瑾用完午膳,没有去小憩,反而是叫来王希,让他传话给就贝勒,说是有要事相商。
老太太身边的嬷嬷来传话,说太后娘娘病了,让念欢郡主去跟前陪着。老太太一向身子骨不错的呀,这会儿皇上病重,老太太怎么也病了?我把手里的毛笔放好就招呼喜儿一起去了慈宁宫。门口的嬷嬷先是进屋通报之后,才来门口迎我进去,老太太就半倚在床头,朝我招手。
“皇祖母,您这是怎么了?太医怎么说?”
“能怎么说,人老了,身子骨不行啦。”
“有说是什么病吗?”
“回郡主,太医说太后娘娘跟皇上一样,也得了伤寒。”
“是不是传染了?”
老太太和一屋子嬷嬷都把我望着,也对,这会儿还没有传染这个说法。母子俩都得了伤寒,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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