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什么包娼庇赌,买替死鬼替死刑之类的事,但是这种事刘福不开口,黎民佑根本动不了李就胜,所以动了其他心思。
看起来这个蔡文洪是关键,就是不知道这个烟鬼有什么用。
阿伟做事很利落,半个小时后,这个叫蔡文洪的烟鬼已经吸足了鸦片,身上也换了一身干净的旧衣服,整个人被洗了个干净,头发梳拢整齐,再走过来身上已经没有了难闻的臭味,反而有广生行花露水的香味,这个人样貌也算端正,浓眉大眼,只不过可能是常年落魄,一脸苦相,颧骨高耸,嘴角向下耷着,眼神畏畏缩缩。
“长官……我犯了……”
还没等他问完,阿伟已经把他塞上车,汽车随即发动,朝着油麻地驶去。
没敢在油麻地警署大门处停车,而是小心的把车开到警署隔壁街的一处伪装成民居的银库,银库就是专门为赌档麻将馆之类储备赌资的隐秘所在,往往与赌档,麻将馆分开,防止被人抢劫或者警方抄查,把现金抢走。
这处赌档,黎民佑的小老婆陈梦君是大股东,与江湖人合伙做生意,银库非常安全。
被黎民佑等在银库外的两个心腹一起陪着进了银库内,客厅里几个师爷正在摊开账本,用算盘计算着账目,穿过客厅,进了后面的房间,黎民佑并没有在场,他此时仍然还在油麻地警署里值班,做给刘福看,让刘福看到他黎民佑无暇脱身的假象。
是黎民佑的小老婆陈梦君,三十多岁,正是女人熟透的年纪,此时手里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看到颜雄进来,沉稳的说道:“阿雄,辛苦你了。”
“阿嫂,这就是黎sir要的人。”颜雄把身后畏畏缩缩垂着头的蔡文洪推了进来。
陈梦君走到对方面前:“阿洪,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蔡文洪小心翼翼的把头抬起来,看到陈梦君先是迷茫了片刻,随后眼中流露出惊讶,最后又把头埋下去。
“阿梅这些年一直在找你,都不见你消息,她当年跟了李就胜之后,过的很不开心,一直等你接她走,可是再没有见过你,看看,这是她给你的信。”陈梦君转身从后面的桌上拿出一沓书信,塞进蔡文洪的手里。
蔡文洪双手有些发颤的接过那些书信,却没有去看,只是紧紧抓着,哑着嗓子问道:“阿梅……她这些年过的不开心?她还记得我?”
“李就胜出了名好色,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怎么会把阿梅从你身边抢走,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下落,只不过听说你吸了鸦片,又生活落魄,帮不到阿梅,所以也就没有见你,每个星期都有人打赏你十块钱,对不对?那就是我男人让我找人给你的,他还记得你同他是一起穿过军装的同僚。”陈梦君叹了口气,似乎对面前的男人颇为可怜:“阿梅这些年在李就胜身边挨骂受打,可是也悄悄攒下了一笔钱,大概有个六七万左右,拜托我这个好姐妹找到你,准备和你一起逃离香港,去大马开始新生活,你去不去?”
蔡文洪不知不觉脸上已经挂上两行泪痕,他当初也是一名差佬,与黎民佑还一起巡过街,现在香港探长级大佬,说不定有几个还是他的警校同学,就因为自己的女人阿梅,被当时还是尖沙咀差馆探长的驼龙李就胜看中,让几个便衣设局阴了他,害他染上毒瘾,又搞到他被警队开除,最后工作丢了,女人也被李就胜抢走。
这些年过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都是李就胜所赐。
对阿梅,他已经印象很模糊,只记得是个漂亮的女人,漂亮到让自己能为她硬顶李就胜,如今已经没什么感情,可是那六七万港币,却让他动了心。
“你有心的话,就去摆花街见她吧,阿梅住在那里,最近两年李就胜已经不去她那里了。”陈梦君吐了个烟圈,转身拿起自己的手包,从里面取出两百块零钞:“你是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