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这么多靓女,你拣一个先陪你饮几杯好了。”褚孝信一边上下其手占着身边两位歌伶的便宜,一边对已经困的好像睁不开眼的宋天耀说道:“还不够午夜,你就要返酒店去睡觉?白白浪费大好时光?”
看宋天耀仍然提不起兴致,褚孝信松开身边美人,豪气万千的让伙计把自己遮风的风衣取来,从风衣口袋里取出厚厚一叠百元钞票,摇摇晃晃走到三楼楼梯口处,朝着下方二层一层直接洒了出去,嘴里叫道:
“拣到钱的靓女,上来陪我们饮酒!只要陪得我们开心,再赏多些!”
这艘船上除了此时陪坐在一二层几十名纨绔子弟身边的歌伶,以及褚孝信身边的五六个佳丽,大部分都无所事事的枯坐在一层二层的空座之上,虽然被包下全钟,但是看着其他姐妹陪客,心中难免妒恨,此时看到洒下来大把钞票,纷纷惊呼起身,去拾取那些散落的钱钞,褚孝信站在楼梯口畅快大笑,见十几个手脚快的歌伶已经朝三楼而来,他转身回到自己座位前,对宋天耀说道:
“大把洒钱的感觉不错,不用有美女服侍,心中就感觉到畅快,难怪你个扑街钟意四处洒钱,大手大脚。”
他在这里醉意醺然的说话,楼梯上已经十几名歌伶好似香风一样袭了过来,眨眼之间,两人身边就被莺莺燕燕团团围住。
褚孝信兴致高昂,宋天耀也就勉强凑趣说些笑话,再加上这些歌伶各个知情识趣,倒也其乐融融,正聊天时,高佬成又走了上来,开口说道:“褚先生,九龙区探长张荣锦,赶过来祝贺您成为太平绅士。”
褚孝信还未想起张荣锦是边个,一直昏昏欲睡的宋天耀却双眼一亮,张荣锦?硬着头皮也要来祝贺,果然有点意思。
“就是你当日在丽池用酒瓶打爆那家伙的契爷,九龙区探长,你忘记了?”宋天耀对褚孝信提醒了一下。
褚孝信马上想了起来,双眼瞪了起来:“知道,那扑街?今日来贺我?好啊!刚好把他同他那个干儿子一起丢落海,敢反抗,我就去他的鬼佬上司面前聊聊天!”
“喂,大佬,你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是太平绅士,有社会地位的人,再同这种小角色斗气,只会抬举了他,落了自己的身份,对方既然来为你祝贺,当然是做了被你奚落的心理准备,你就当什么都未发生过就足够,什么都忘掉,他讲什么你都笑着点头,就足够让他吓的半死,我之前查过,他小老婆的父母,他的亲弟弟,都在做药品生意,从章家手里接货,你越笑,他越要担心你断了他的财路。”宋天耀在旁边对褚孝信说道。
褚孝信闻言思索了一下,晃晃被酒精刺激的有些麻木的大脑:“同我老豆那样?见人就笑?”
宋天耀肯定的点点头。
“请张探长上来。”褚孝信对其他人的话不置可否,但是对宋天耀的话,如今却言出必从,无它,宋天耀做了他的秘书不过月余,就让他成了太平绅士,他的公司成为香港药业龙头,这种得力心腹的话不听,他要听边个的话。
高佬成转身下去,时间不长,九龙区华探长张荣锦带着两个手下就跟在高佬成身后走了上来,张荣锦年过四旬,此时却满脸堆笑,稍稍欠着身朝褚孝信的方向走来,嘴里连声说道:“恭喜褚先生成为太平绅士,我来的太迟了些。”
褚孝信本来按照宋天耀的吩咐,已经慢慢起身,对张荣锦稍显亲热,不要冷落了他,可是屁股才抬了一半,就看到跟在张荣锦身后的两个人,他竟然全都认识,一个正是在丽池夜总会与自己交恶的那个张荣锦干儿子,另一个则是为了自己脸面,丢官弃职跑去沙头角守码头的颜雄!
宋天耀也愣了一下,张荣锦的干儿子跟张荣锦过来他不奇怪,估计就是张荣锦带来让褚孝信出气的,但是他真的没想到张荣锦这家伙居然把颜雄从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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