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带去码头见我,我会在码头上等,无论如何,拿钱也好,求情也好,一定要让这个女人闭嘴。”
“我见雷哥你之前就已经让鱼佬明,盲公石几个带兄弟们去查那个女人在边度,无论边个扣住那女人,欠了多少数目,先带来再说。不过一个歌伶而已,宋秘书兴致不高,并没有一定要见这个女人,反而是褚先生倒是兴致颇浓,宋秘书说不用再见时,是褚先生坚持让我来见你,让福义兴想方设法把女人带去。”高佬成在旁边说道:“要不然雷哥你去见下褚先生和宋秘书?稳住两人?说不定不用一定见到那个女人。”
他们嘴里称呼褚孝信,已经不是信少,而是郑重其事的褚先生三个字,很简单,之前的褚孝信,还要靠着褚家名头虾虾霸霸,但是如今的褚孝信,随意一句话,就能让做药品生意的生意人汗如雨下,地位已经不同。
“兴致不高归兴致不高,宋秘书用一条黄鱼打赏的女人,还未碰过,等他以后有兴致时,如果得知福义兴的人把她推到妓寨,你猜他会怎么想?”金牙雷看了高佬成一眼,烦闷的说道。
“那现在?”
金牙雷朝着楼梯处走去,嘴里骂着脏话:“我蒲他老母!还能怎么做?我现在去码头上等,总不能女人被带来船上,不去见宋秘书,先来见我!以后边个愿意争坐馆,让他来争!多搞几次这样的事,我不知自己这个坐馆能不能活过六十岁大寿!吓也吓死!”
……
入夜,九龙,亚皆老街与露明道路口附近,一处挂着插花公寓招牌的唐楼。
楼外还有两个倚着风雨廊侧身而立,身着清凉的妖艳女人对街上过往男人递送秋波。
俗艳的花色旗袍的左摆,开叉几乎到了大腿根部,侧身而立,一双白皙美腿在街边煤气灯的照耀下更显诱惑,让过往的男人不时驻足片刻,望着女人吞咽口水,两个女人毫不畏惧过往男人的贪婪目光,见有人打量自己,更是会故意挺起酥胸,或者屈起一只长腿,对男人动作轻佻的勾勾手指,这些细小动作,更添销魂风情。
不少男人眼睛在女人多停留一会,就有趁机揽客的青年上前好声劝说,男人如果被揽客的青年说动,谈妥价码,马上就跟着门口的女人朝这处插花公寓里走去。
显然,这处插花公寓不止是招牌上的公寓二字如此简单。
此时这处插花公寓二层的办公室,福义兴红棍老鼠祥,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两条毛腿翘在桌面上抖个不停,淫笑打量着孟晚晴:“晚晴小姐,我做人最公道,从不为难借数救急的客人,是你自己当初话要替你弟弟阿兴还钱,不是我逼你,但是你今日又改口?”
刚刚换好旗袍,还未来得及去花舫上鈡,就被弟弟和福义兴的人叫来的轻熟女孟晚晴咬咬嘴唇,努力压下心中惶恐,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帮他还过几次账不假,但是未讲过所有欠账全部都替他还清。”
“哇,这么无情无义的话都讲的出口?他是你新弟弟来的,我对阿兴那扑街都比你对他好,他有几次实在顶唔住烟瘾时,我都免费让他吞几个烟泡止瘾。晚晴小姐,如果没有你帮他还钱,我怎么可能再借数给他?当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可是你现在这样讲……啧啧,算啦,不如这样,你替他担这一期的利息,下次我绝对不会再揾你,只会打断他手脚,去送给他家里。晚晴小姐在太白海鲜舫陪酒,每晚几十上百块进账,一期利息算不得什么,也能让我勉强交次数。”老鼠祥眼神大胆的盯着孟晚晴旗袍开叉处露出的长腿,用手扣着脚趾说道。
孟晚晴对老鼠祥话语间隐然对自己父母的威胁毫不在意,转身想要朝外走:“他欠账他自己还,打断手脚也好,沉去海里也好,不关我事,利息我也没有钱去还。”
门口处守门的两个老鼠祥手下马上上前一步,把门堵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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