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才刚刚说过祁菲是跟着大小姐一起来的,虽然当时季宸宁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他心里大概也有了猜测。
程稚心倒没觉得哪里有不对劲,只是有些疑惑:“这都快晚上了,是有什么要紧事?”
“问她点儿事。”季宸宁没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只是将病床旁边那张看护床收拾出来,“你今天晚上就睡这里吧。”
程稚心有些不知所措:“那个,我要不还是回自己的病房吧?”
这些天虽然是她一直在照顾季宸宁,但这任务毕竟是季北城拜托下来的,她总觉得那二老怕不知道在哪里盯着她,所以晚上还是住在旁边的病房里。
“就睡这儿吧,我怕你晚上会做噩梦。”季宸宁这个理由非常充分,他坦坦荡荡地盯着程稚心,看的她找不出一点反驳的理由来。
况且,她也的确有些害怕。
“好吧。”程稚心从沙发上起身,还在想若是被季家父母看到了该怎么解释,就听“砰”医生,病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了。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保镖,一脸的无奈和为难,看见病房里的季宸宁时立刻停在了门口请罪:“先生,我们实在是拦不住这位”
他们也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知道这个年轻的医生是程小姐的朋友,万一争执起来伤到他什么也怕程小姐不乐意。
程小姐不乐意,估计他们老板也不会高兴,所以他们才没敢多拦。
看了一眼闯进来的男人,季宸宁眉间划过一抹不悦,但还是没有出口赶人,只对门口的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人退出去。
“心心,你有没有事?”孟星河双手扶住女孩的肩膀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遍,瞧见她脖子上的掐痕时,眼中骤然起了怒火。
他抬头来盯着季宸宁,眼中怒火几乎要把人烧着:“季总这么严密的安保措施,居然还会让人伤到小心?您这里不是不放任何闲杂人等进来么?真不该说是你手下的人玩忽职守,还是季总您区别对待啊!”
他语带讥嘲:“别人可以拦着,见到自己未婚妻心里一软便放进来了,是不是?”
察觉到病房里温度下降,程稚心扯了扯孟星河肩膀:“我没事,你怎么来啦?”
“警车都开到医院门口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见到被押出去的人是祁菲他便猜到怕是这边出事了,这会儿见人只有脖子那一点伤也是松了口气。
他原本只是顺路经过大厅,却看见警察压着一个女人走向外面,引得不少人来观看。原本他对这种热闹并没有什么兴趣,却隐隐的感觉那个女人有些眼熟,直到进了电梯才记起来是谁。
而且,他们今天才见过的,他隐隐记得她走在那人的身边。
“到底怎么回事?”孟星河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去看伤口,不想还没碰到,身前的人便被拉进了另一个怀抱。
“季宸宁。”他寒着声音,这三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在他看来心心待在这个男人身边简直就是危机四伏,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脸面霸着人不放。
“我没事啦孟大哥!”程稚心连忙亘在两人之间充当缓冲剂,“这不关季先生的事,是那个女人闯进来就掐我,幸好季先生及时赶到才没事。”
听到季宸宁好歹是管了点用,孟星河的面色才稍微缓和了点,盯着她的伤又看了看才道:“记得按时上药。”
还未等程稚心回答,季宸宁却是有些不耐烦了:“孟先生,没事的话麻烦就请离开吧,我和小心要睡了。”
程稚心面色一僵,这话说的有些歧义,但仔细想来好像又没什么错,她提出来反倒像是她想歪了似的。
孟星河脸色也不太好看,隐忍着才没有发作,抬头盯着季宸宁,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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