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冷静了下来。
毕竟程稚心一点事都没有,这又是在医院,季宸宁不会将她怎么样。而她有没有对季宸宁动手,所以正在攻击何氏的季氏不会由着他胡来再对祁氏下手。
但她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要把她扭送公安局!
“不我不要去!”再多少冷静也抵不过这种冲击,想到拘留所里的脏乱,祁菲咬着唇,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都显得楚楚可怜,“季大哥,我我是你未婚妻啊,你怎么能把我送到那种地方去我去了季氏也会蒙羞的啊!”
季宸宁眼皮都没有抬:“祁小姐言过其实了吧,长辈一个戏言的婚约烦请以后不要放在心上了,你跟季氏没有任何关系。”
他唇角掀起一抹讥诮:“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祁小姐多么大的面子,可以法外开恩?”
祁菲怔怔地看着他,心口像是撕裂一般疼痛无比。她追在她身边这么长时间,最后居然就换来一个“与季氏没有任何关系”?
那她这么多年的深信不疑的都是什么?一场笑话吗?
“不,季大哥我求你了!”祁菲终于崩溃了,她眼底涌上来最深层的恐惧,“祁家已经经不起打击了,求你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她不敢相信她进警局的消息如果在整个上流社会爆炸开时会给祁家带来怎样的冲击,而就算以后能从警局里出来,恐怕也会成为整个上流豪门的笑柄。
这对骄傲的祁菲来说几乎必死还可怕,她已经尝过了一次家道中落的滋味,经不起第二次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进警局?”男人语气平淡,却偏偏让人听出了句尾彻骨的寒意。
祁菲猛地抖了一下,终于识相地闭了嘴。
警察很快就赶了过来,程稚心脖子上的指纹是杀人未遂铁一样的证明。很快这件事便立了案,祁菲也被带了出去。
祁菲求饶怒骂的声音尽数远去,病房中骤然安静了下来,宋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该说些什么:“先生,是不是要”
“把公司的律师团派出来,起诉祁菲。”季宸宁简单地交代地了一句后,便让医生来给程稚心上药。
宋豊心中一凛,随即点头应下。这起案件中,程小姐除了脖子上有掐痕以外几乎没有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如果祁家找一个好律师的话说不定会帮祁菲翻盘,但季氏旗下的那群律师团出马,这点可能便可以完全被扼杀。
毕竟这些都是法学界的高材生,从各个地方挖过来专门服务于季氏。他们这些年为季氏打赢了数不清的跨国反倾销以及诬告案,出面打一场证据确凿的杀人未遂岂不是小菜一碟。
只可惜那位祁小姐恐怕要吃大苦头了。虽然主子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恐怕早就已经起了杀意,一出手便是将人往死路上逼。
“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季宸宁显然并没有要考虑这些的意思,他的注意力很快转到了程稚心身上,看着她上完药还是有点不放心。
这么娇弱的身子,被那个疯子一样的女人压了那么久,会不会出问题?
“我没事。”程稚心有些尴尬地坐到了另一边。刚被救下时她心里满斥着死亡的阴影以及逃生的喜悦,所以在季宸宁把她抱到怀里时她也没有拒绝,反而还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现在平静下来反倒感觉有些不自在了。
季宸宁眯眼看着逃到另一边的人有些不满:“跑什么?那边都湿了,你也不嫌凉。”
“我”程稚心刚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她耳根有些红,目光下移时瞧见了他胸前衬衫被攥出来的一块褶皱,耳根更红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还是起了身,捏着衣角跟季宸宁道谢:“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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