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毛豆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张宇轩：（低地）贤弟……哦不对，雅子妹，但求同年同月共长生。

    董舒雅：长生？成仙啦你？

    姥姥：哎，亦香，你做得好好的，我才不在一阵子，怎么就离开了？

    刘亦香：不能怪我，（侧脸）我还一肚子委曲呢。

    姥姥：怪谁？

    何玉姝：怪我，怪乙甫。最该怪的，就是他大伯母。（冲董舒雅）你们婆婆去世后，爷爷的身体一下没恢复过来，那时候正赶上乡镇企业股权改革，乙甫和他爸想趁机扩大公司规模，投资入股。

    刘亦香听了，和姥姥相视一眼。

    何玉姝：但是，董乙华和他老婆孙凤玉，却唆使一大家族的人，天天闹着要分家。这时，家里的存折，店铺的产权证丢了。董乙甫和我急得到处找，到处找也找不到。那天，你（指刘亦香）买菜还没回来，我和乙甫心急，没等你回来搜了你的住处。

    刘亦香听了，微微一笑。

    何玉姝：你回来了，以为我们不相信你啦，侮辱了你的人格啦，我们当时急疯了，没来得及你解释就出去了。等我们回来，你已经收拾东西和毛豆子走了。

    刘亦香：咝……你们说，你们存折、产权证丢了……

    何玉姝：嗯。后来找到了，是你们大伯母偷去了，准备把财产过户到他们名下。

    刘亦香：那我咋听说，是你们丢了大笔的现钱，在到处找呢？

    何玉姝：也有现金，也是他们拿走的。我们当时，一心想找到产权证，因为股权改革，急着要用。

    刘亦香：哎呀，我误会你们了。我以为你们觉得拿了你们的钱，搜我的住处呢。

    何玉姝：我们也是急糊涂了，才搜了你的房间。你走了以后，家里更乱了，最后报警了，他们才把存折和证拿出来。镇上不能住了，乙甫通过原来在供销社的关系，把部分产业，搬到了县城。

    刘亦香：那天在医院，我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

    何玉姝：是啊，二十五年了，还是见面熟。

    张宇轩：（低声）这下子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觉得，在哪儿见了吧？

    董舒雅：缘分证明，我们不能分开。

    何玉姝：没想到，我们两家，还成了儿女亲家。

    刘亦香：嗯，我同意。

    张娅萱：你不同意，好使吗？

    刘亦香：我同意，不更好吗？

    何玉姝：好好！

    外面有人放烟火了，大家听了，向窗外望去。

    姥姥：羽西，也准备放了吧？

    董羽西：好呢。

    董羽西向杨枝琼招手，张娅萱也过去帮忙，三人或拿焰火或搬鞭炮，走向屋外。

    张宇轩准备起身帮忙，董舒雅拉信了他。

    董舒雅：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张宇轩：？

    董舒雅：跟我来。（拉着张宇轩向楼上去了）

    -

    董家别墅阳台  外  夜

    董舒雅牵着张宇轩手来到阳台上，站在栏杆前眺望城市夜空。

    阳台外不远处的别墅空地上，董羽西、张娅萱、杨枝琼三人，在放烟火。

    董舒雅：哈，好玩好玩。董舒雅：（指远方）看那边，好美。

    张宇轩：新年钟声，快敲响了。

    董舒雅：我们许愿吧。

    远处，焰火纷飞，新年钟声响彻天际。

    俩人微闭双眼，双手合什，啰嗦低语。

    天空中，焰火映出了到计时的“数字”10、9、8、7、6、5、4、3、2、1。

    董舒雅睁开眼睛，见张宇轩还在转念，眼珠一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