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轩：（提礼盒上车）唉。也不知道给老人家买什么好。只好买了个按摩仪，也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

    肖钢：（开车）怎么，还让你破费？

    张宇轩：礼貌，礼貌。第一次上门拜访，总不能打空手吧？

    肖钢：我奶奶天天念叨，再不把你带回家去，她非打死不可。

    张宇轩：哈哈，老人家，那能真打你这个宝贝孙子。（沉吟）刚才你俩，不怎么融洽？

    肖钢：哦？哦。（掩饰）没有啊，好着呢。她说，她要结婚了。

    张宇轩：（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男朋友都没有，头昏哦。

    肖钢：（也笑了）我就说嘛。

    张宇轩：她和我，同时进的同一家公司，以前处了一个男朋友，早就分了。

    手机响了，肖钢赶紧拉电话。

    肖钢：（蓝牙电话）奶奶，接到了，您放心吧……好，好，一会儿就到。

    肖钢：菜都摆上桌子了，等着咱们呢。

    电话又响了，肖钢又准备接电话。

    肖钢：不催啦……（侧头）嗯？张总，你的电话。

    张宇轩：哦？

    张宇轩赶紧拿出手机，接听起来。

    张宇轩：舒雅……明天过来？……好哇，我正好有时间……好的，明天见。

    肖钢：女朋友？

    张宇轩：女性朋友。

    肖钢：不是恋爱的那种？

    张宇轩：还不算。没正式确认过。

    肖钢：哈哈哈哈，有你们这么玩的吗？什么叫正式确认？她向你求爱，还是你向她未婚？一定要搞个什么仪式吗？

    张宇轩：至少要有一个，双方认可的，标志性事件吧？

    肖钢：（想）也是哈。单相思，不算恋爱。

    肖钢自己倒笑了起来。

    -

    肖钢家外，肖钢带着张宇轩，来到自家门前。

    他轻轻高敲了敲门，有一位女孩前来开门。

    女孩：（大声）姥姥，表哥他们回来了。

    肖钢：表妹，你来了？（向张宇轩介绍）我表妹，高丽。

    高丽：你好。

    张宇轩：你好。

    老太太：呵呵呵，来、来，来坐。

    进门了，张宇轩将按摩仪双手递给老太太，老太太接过。

    老太太：哎呀上，还送我礼物呐。小伙子，你真是好人啊。坐，坐，小丽，给你张哥，削水果。

    高丽：哎。

    高丽麻利地削起苹果来。

    肖钢母亲：（从厨房里出来）吃饭了，吃饭了。小张来啦？你坐啊？

    张宇轩：哎。伯母好。

    肖钢父亲：（从内房出来，举着酒瓶）小张，你救了我母亲。今天，我拿珍藏了十多年好酒，感谢你。

    张宇轩：（不知如何是好），哎哎……，谢谢伯父。

    高丽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张宇轩。

    高丽：张哥，给。

    肖钢母亲：（拦住了）哎。吃这么大个苹果，还吃不吃饭了？

    老太太笑了，高丽也笑了。

    老太太：嗯，要吃。削了，就要吃。

    高丽削出一牙苹果，递给张宇轩。

    高丽：来，张哥，你少吃点。留下空间吃好的。

    张宇轩接过苹果，放进嘴里。

    张宇轩：谢谢。嗯，好吃。

    肖钢：来来，都上桌子了。

    老太太一手拉着张宇轩，一手拉着高丽，走向桌子。

    老太太：（自己先坐下）小张，你挨我坐。小丽，你挨着小张坐。

    高丽：（欣喜）好呢。

    张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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