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董舒雅头,也饮了一口。
“也是白脸吧?”何美琳端起酒杯。
“嗨,有那么威猛高大的白脸吗?”董舒雅笑了。
“那也是大白脸,是白脸农家毛孩子。”何美琳饮了一大口。
“农家毛孩子也不错,朴实可靠,最重要。像你我这样的富家女孩,内心的悲苦,谁能体会?”林嫚妮品着酒,娓娓而言。
“是啊,门当户对吧?娇生惯养。官家子弟吧?没拿你当回事。凤凰男吧?翅膀硬了,扑腾乱飞。唉……”何美琳也被感染了。
“所以你,就自甘堕落了,是吧?”林嫚妮对林嫚妮、何美琳举起了酒杯。
“是我堕落了吗?是我们堕落了。看看身边,不是纨绔子弟,就是花花公子。任性自私、自以为是。好男人,是个稀缺物种。要么,让别的女人收了去。要么,在他妈的怀里奶着呢,还没长大。”何美琳越越激动,一口干了杯中酒。
董舒雅没有理会她俩,自己想着心思,脸上表情,时喜时忧。
林嫚妮看了看董舒雅,碰了碰她的肘子:“傻乎乎的,想什么呢?”
“有天然亲近感的男人,会是三心好男人吗?”董舒雅仿佛在问自己。
“天然的亲近感?三心好男人?就那个失忆男?”林嫚妮凝视着董舒雅。
“呵呵,春心萌动了不是?挠心抓肺了不是?”何美琳乐了。
“什么呀你们!”董舒雅推了俩姐们一下。
“我,假如吴迪现在,从美国回来,你会是这个样子吗?”何美琳不依不饶。
“不许提他!”董舒雅突然板起脸,怒眼圆睁。
“我是,假如……”何美琳地尴尬笑了笑。
“假如也不行!”董舒雅伸手向何美琳打过去。
何美琳见了,赶紧闪开。
答案找到了吗?
董舒雅自己也不敢确定。
该去的依然要去,该来的还是要来。
酒不能再喝了,喝再多也没有用。
仨姐妹儿移步茶楼,喝些果蔬原汁解了酒,回家了。
董舒雅到家的时候,已是夜里。
进了家门,谁也不想理,直接向楼上卧室奔去。
姥姥在窗台下打坐,何玉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叫住了她:“舒雅,你先过来一下。”
董舒雅走向母亲,坐在她身边。
董舒雅问道:“什么事啊,妈?”
何玉姝拍了拍女儿的手:“这些天,忙什么呢?”
董舒雅警觉起来:“没忙什么。就跟……嫚妮、美琳她俩,学做菜呢。”
何玉姝不信的表情溢于言表:“少来糊弄我。学做菜,用得着这么早出晚归吗?”
董舒雅忙着解释:“这不自己做了,还要自己吃,才知道有没有长进呀?吃了还不能立即行动,还要消化消化不是?”
“你的车,为什么不开了?”何玉姝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女儿。
“车啊,不是才喷漆了嘛,先放那儿养护养护。现在开出去,车漆会产生看不见的细裂纹。”董舒雅边思考边回答,还算有道理。
何玉姝认真地看着女儿,董舒雅有心虚的别过头去。
“嗨,不就没开车吗?嫚妮、美琳她们,接送我的。好啦,好啦,要不你闻闻,我身上,是不是有股饭菜味儿啊?”董舒雅找到了借口,越越顺口。
“我怎么觉着,有股医院的药水味道。”何玉姝在董舒雅身上闻了闻。
“哦哦,是这样,为了卫生嘛,我们每天都要用医用消毒水,进行全身消毒,嘿嘿。”董舒雅惊讶母亲的嗅觉,转动眼珠,赶紧找借口。
“什么时间,跟我去见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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