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董舒雅见姥姥半依在沙发上养神,走过去坐到姥姥身边。
“咦?你穿枝琼的衣服干嘛?”姥姥用慈爱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外孙女。
“跟朋友学做菜呢,借了保姆的衣服穿几天。”董舒雅轻描淡写地。
“这阵子,你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姥姥关切的眼神,仿佛要穿透董舒雅的内心似的。
“哪有啊?”董舒雅喃喃而语。
姥姥打量着董舒雅,似笑非笑。
“姥姥,假如你遇见一个人,你对这人,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这算什么?”董舒雅有不自信了。
“嗬,你已经遇见这样的人了?他是谁?人怎么样?”姥姥有急不可待了。
“我假如。假如,知道哇?”董舒雅确实还不能完全确定,内心萌动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好、好。假如,假如。假如遇到了这样的人呢,就明,你命中注定的那个真命天子,他来了。”姥姥慈爱而真诚地。
“命中注定……不要迷信好不好啦?” 董舒雅心中大喜。她嘴里这么,内心却十分认同姥姥的法。
“不迷信,不迷信。缘份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来就来,走就走,得赶紧抓住它。抓住了,有缘有份。没抓住,有缘无份。”姥姥笑了。
“怎么抓,我被他一看,心里就发慌。”董舒雅道出实情了。
“哈哈,还没有,还假如?”姥姥哈哈大笑。
“姥姥,人家心里烦着呢。”董舒雅嘟起了嘴。
“烦?那就对了。那就明,他实实在在闯进你的心里去了。”姥姥用手指了指董舒雅的胸口。
“姥姥,我该咋办啊?”董舒雅不自信了。
“你先跟着感觉走,走着走着,就知道咋办了。不按你妈那条‘门当户对’的思路走就对了。”姥姥拍了拍董舒雅的手。
“嗯,我明白了。嗯?他们呢?”董舒雅四下里看了看。
“你爸你妈,在上面吵嘴,你弟还没回来。”姥姥摇摇头。
“什么事?还避着姥姥您?”董舒雅有些怪地望着姥姥。
“具体吵什么,我没怎么听。不过,你这阵子要心,别当那个火星子。”姥姥叹息道。
“我知道。”她在心里,“就是担心这个,才隐瞒了那家伙的车祸事故。”董舒雅头。
“是不是我弟,跟那女模特儿,闹得满城风雨的事?”。董舒雅想了想又问。
“有你弟的事,也有公司的事。好像公司的事很严重。”姥姥叹道。
“不就整个形势不好,利润下滑严重嘛。”董舒雅没把董氏集团的事当回事
“不是这个。”姥姥摇摇头。
“哪是什么事?”董舒雅倒有好了。
“好像是关于接班人的事。”姥姥的语气不太肯定。
董舒雅觉得接班人的事,与自己无关,也不什么了。
“记着,不要惹你爸生气,他火大着呢。”姥姥笑了笑。
“知道了。”董舒雅嘴上这样,心里却那样,“就是怕给他火上浇油,才把自己烧成这样。唉。”董舒雅想了想,跟姥姥挥挥手,上楼去了。
董舒雅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时喜时忧,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因为手机里,有她白天拍摄的,张宇轩躺在床上憨笑的照片。
看着看着,她笑了,猛的拉过被子,盖着了自己头。
她就这样抱着手机,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青春,是用来挥霍的。
这句话,董羽西经常挂在嘴边。
在美国一家大学镀金期间,董乙甫曾对儿子寄予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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