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眼不言语了,姜大美人又突发异想:“其实,他们怀疑大头还是有依据的!”
“什么依据?”四眼展示了强烈的好奇心。
此时,就连在一傍沉思着的六指也转头看向姜大美人,想听她的依据。
姜大美人见又成功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就开始一吐为快了。
“你们看见门上那个字了吧?”其实这是一句废话,所有去了的人,谁没有看见那个字呢。
“你们说那是一个什么字?”姜大美人继续提问。
“我看就是个六字嘛!”四眼肯定地道。
“你说是六字,我看还是个大字呢!”姜大美人说着自己的推断,“你想啊那死耗子又不是笔墨,可以连着,你怎么就能断定那上面的就是一个点呢,也有可能是大字的一撇呀。”
她说得不无道理,一边的六指只有苦笑的份了,他知道,自己又做了一件让大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儿。
显而易见,程大巴掌和马脸也陷入了姜大美人的思路,认为这就是大头对磁铁一事的报复,自己留下的那个六,反而把大头送上了断头台。
不行,不能让大头再代自己受过了,是时候和他们面对面地较量一下了,六指在内心之中为自己打着气儿。
他简单地思考了一下,就对正在眉飞色舞演讲着的姜大美人道:“把那卷胶卷给我。”
姜大美人见六指这样求她,以为他还要多玩两天,就把相机一同交给他道:“我就说你多玩一段时间嘛,我又不急着用!跟我还客气啥,真见外!”
六指无暇理会此时姜大美人美好的心境,他拿过那卷未用的胶卷,然后把自己口袋中的那卷胶卷塞到姜大美人手中,并郑重地叮嘱道:“替我保管好了,很重要的!”
姜大美人被他这么严肃的表情弄得有些惊诧,但见他又这么相信自己,就拍着胸脯道:“这你放心,你这么看得起姐们儿,姐们儿怎么也不会掉链子啊!”
六指见她这么说,心安了许多,当下站起身,对四眼他们道:“我现在就去救大头!”说完昴身走出了教室。留下身后一片惊愕的眼神。
那时的滨江中学还没有楼房,教师办公室也是一排砖瓦结构的平房。
校长室居东,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六指来到了校长室的门外。
还未等他去敲门,就听见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真不是我干的呀,校长!”显然这是大头的声音,他此时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
六指顾不了许多了,他推门就进去了。
校长室到也阔大,木制的办公桌,比普通老师们的显然大了许多,高背椅也是加了海绵的那种,正面墙上手书的传道c授业c解惑几个大字,提醒着进门的每个人,这里是一个无比神圣的地方。
靠里侧一排的粗布沙发,上面蜷坐着马脸,此时的她,较早上利落了许多,尤其是那双细眼,分明像两把纲钩,正定定地钩住大头,想从他身上扯下块肉来。
大头颤微微地站在办公桌前,一副怂得不能再怂的样子,此时若是地下有道缝,他一定会像土行孙一样遁去的。
程大巴掌就立在大头的身边,他高高地扬着那蒲扇一般的大巴掌,嘴里恶狠狠地道:“都到了这儿了,还不老实点儿!”
大巴掌悬在空中,欲落未落,显然是被突然的门响惊着了。
屋内三个人的目光,齐整整地锁定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身上。但内容却是极大的不一样。
大头传导过来的是:可见着亲人了。
马脸传导过来的是:六指怎么不请自来了?
程大巴掌的最复杂:这个人是谁?他要干什么?就这么进来,门都不敲一下,太没礼貌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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