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皇上的脸色试探开口:“景王确实是这几个孩子中武艺最是超群的,再有就是老七了,而且今年老七也出府了。”
“今年这春猎呀,陛下可要小心咯!”
皇上笑笑,“皇后可有听说景王通敌寓意谋逆一事?”
皇后微怔,“臣妾从未听闻此事,不过前日景王妃来倒是说了几句景王被陛下召进宫,一直没离开,难道竟是为了这事?”
“景王此刻正在天牢!”
皇后大惊,“陛下收押了景王?”
皇上蹙眉,“皇后为何如此惊慌?”要说皇后不了解这事说的过去,可若说她一点都不知道,绝不可能!
皇后扶着皇上坐下,一脸担忧,“景王手握重兵,若他真有意造反,陛下收押了他岂不是很危险?”
“危险什么?朕早就收了他的兵权,让老七暂代。”
“陛下圣明,倒是臣妾妇人之仁了!”
皇上一笑,“无妨,你本就是后宫妇人,这些事也无需你来劳心。”
皇后顺着他的话笑着说道:“是是是,臣妾一介妇人,陛下难得过来,我们就不谈这些事了。”
御花园一行,本来无风无浪,可不知是皇上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走着走着竟到了从前宜妃的住处。
“宜清宫”三个大字清清楚楚挂在上方。
皇上在宫门口站了许久,脸上笑意全无。
“宜妃走了几年了?”
皇后眼神略有躲闪,“算起来,得有三年了。”
皇上叹了口气,抬腿便要进去,皇后急忙拦下,“皇上不可,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而且宜妃和娴妃接连在这里死去,很不吉利。”
提起娴妃二字,皇上心头猛地一震,三年了,从没人敢跟他提起这个人,老七也不出现在他面前,时间久了,他以为自己都忘记了那庄往事。
今日猛然想起,心头不禁泛酸。
“走吧,回去吧!”
皇后跟在后面,小心翼翼问道:“陛下今晚要留在臣妾宫中就寝吗?”
“不了。”
王禹林上前,“皇上咱们会寝宫吗?”
“御书房。”
“摆驾御书房!”
皇上是这个天下最高的位置,俯视众人,可却还是有些事他看不清楚,或者说不想承认吧!
王禹林服侍皇上几十年了,这世上他是最了解皇上心思的人。
“陛下,三年前的事还继续查吗?”
皇上静默半晌,“大监啊,查清楚了朕怎么办?”
“额奴才不知!”
有些事皇上心中早有答案,只是不能说。
“去给朕拿些酒来!”
皇上很少喝酒,即使酒宴上喝的也是茶,一国之君不能有片刻不清醒的时候。
每当到了这种不清醒的时候,都是王禹林在身边伺候着,有时候还会被皇上抓着陪他喝两杯。
三年了,这是皇上第一次喝这么多。
“陛下,不能在喝了,明早还要上朝。”
皇上放下酒杯,疲惫的想个年迈的老人一样,眼眶通红,“你说娴妃走的时候会说什么?”
王禹林跪在一边,不敢抬头。
“三年了,你们都不敢跟朕提起她,你们以为不提朕就能忘了吗?”
“陛下,娴妃娘娘有幸能的您宠爱已是荣幸,只是她福薄,不能”
“一派胡言!”
景王府。
上次去宫里到现在已经半个月过去了,穆染臻还在牢中关着,宁王真的听了他的话,把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连一些鸡鸣狗盗的事都算在他身上,底下官员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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