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瞬间举剑而来,眼看剑锋方向,是朝穆安质的右肩。
他想也不想,抬手挥去。
以为自己的长剑,会与穆德菲的剑相互撞击。
但意想之中的轻响,并未在耳边回荡。
有的只是穆安质腾空的剑身。
穆德菲的剑,根本没有停在他右肩!
而是在近身前的最后一刻,突然手肘一偏,让见血封喉的剑锋,贴着穆安质的腋下而过。再一回手,从后面刺向了穆安质的背。
同样也是点到为止。
但那长剑却划破了穆安质的锦衣。
若非穆德菲及时停手。
穆安质必定会因此负伤。
这与先前他的“点到为止”截然不同,更像是穆德菲陡然清醒。
他已经忘了与穆安质的约定,险些酿成大祸。
“五弟剑术也不赖啊!”
穆安质忍不住出声赞叹。
但穆德菲赢得不算光明磊落,有些诡谲取巧,这与他一贯的作风相符。
“看来第二招是臣弟赢了,三局两胜,现在大哥与臣弟是平手。也就是说,最后一招定胜负。”
“不错。”
比试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
所有人都开始呼吸紧促起来,连庞嫣儿都情不自禁往前几步。
但穆德菲却不急于出手,反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穆安质。
“但臣弟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想在比试之前,再与大哥商量一下。”
“五弟请说。”
不知从何时起,穆德菲已经另有计策。
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比试,让穆安质自愿退出,也省得后面许多麻烦。
况且。
穆安质为人正直,但凡答应了别人的事,绝不会食言。
这一点,倒与穆染臻有几分相似。
言出必行。
“光是比试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加些赌注?”
穆德菲的意思是,将这场比试,变成一场赌博?
那是穆安质有生以来,第一次与别人去赌什么,从前的他总是息事宁人。
绝不轻易跟人针锋相对。
“五弟想加什么赌注?”
“若是今日比试,臣弟输了,那臣弟今后绝不再干涉庞小姐的事。若是大哥输了,那大哥同样,也不能再干涉庞小姐的事,如何?”
“不再干涉庞小姐的事,意思是放弃庞小姐吗?”
不管什么事。
穆安质都要挑明,其中不容半点含糊。
这让庞嫣儿有些无法适应。
为什么转眼之间,她变成了他们的赌注?
甚至都没有人来问过,她到底会不会同意。
“不错,大哥敢不敢加这赌注?若是不敢,那臣弟也不勉强,今日只当你我兄弟的比试。”
那份漫不经心的嘲讽。
怎么让穆安质能忍受得了。
在庞嫣儿面前,他不想变得那么懦弱。
“既然五弟都这么说了,那就加吧。”
“好!果然是大哥!就是豪迈!”
穆德菲喜上眉梢,果然如他所想,穆安质入套了。
对手从穆染臻换成穆安质,想赢简直是轻而易举。
“那第三招,大哥和臣弟一起出手吧,免得最后说是不公平!”
“可以。”
事到如今。
庞嫣儿再说什么,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她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选择缄口沉默。
但到了最后一招时,不管是穆安质还是穆德菲,神情中的轻慢不见踪迹,留下的只有严肃与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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