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正又准备在地里来捣乱,他捏着弯刀,怒声道,“见了鬼了!就你家的地长得肥美,我剁了你的菜,看你如何供应醉仙楼!”
他喘着气歇了一会儿,扬手就开始捣乱,暗处,穆白本要出手,却被霍妍拉住。
她低声道,“总得留下点证据!”
穆白柔和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脚步却是收了回来,极为听她的话!
而周正砍了几颗大白菜,正破坏地尽心,这弯刀眼看着就要落在一颗大白菜头顶,忽然却硬生生被外力打地转了弯儿,若非是周正拍死,利索地扔了刀,那刀刃分分钟就砍在了自己腿上。
“谁!”周正连刀都顾不上捡,站起身来,心惊胆战。
霍妍和穆白冷着脸,点着灯笼站出来,霍妍冷哧一声,“卑鄙人,就等着你这一招。”
周正转身就要跑,被穆白一个闪身拎在了手里,霍妍狠狠一脚踩在周正脚上,冷笑一声,“这一次,你插翅难逃了!”
两人将周正送去了里长那里,大半夜的,却是偏生将事情闹大,扰了不少村民过来看热闹。
“里长,这周正心怀不轨,几次三番地祸害我霍家,这一次更是心怀嫉妒,丧心病狂地去我们田地里捣乱,那都是我们一家人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周正有什么资格去破坏!”霍妍沉了眉眼,语气颇有几分委屈,站在穆白身侧,娇又可怜。
马安是个好官,听着这事儿对周正也冷了脸,“你好歹是个大男儿,怎么能对霍家老做出这种不要脸的行径?先前你几次三番盯着霍家闹事儿,如今又”
他话还没有说完,周正就不干了,“里长,咱们一码归一码,先前的确是霍妍自己干了偷鸡摸狗的勾当,我是为自己讨回公道,这一次,我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晚上去地里闲逛,睡不着罢了,这也有错?”
霍妍咬牙,好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一般,“周正,这弯刀是你的,这弯刀上的菜叶子也是你亲手剁下来的铁证在前,你还想狡辩!”
里长也恨声道,“真是混账!同是一个村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霍妍在里长跟前委屈道,“里长,周正欺人太甚,我爹娘心善,本也是叮嘱我不同他计较,可是一次次放任,他越是愈发欺人太甚了!”
说着,霍妍似乎是委屈地快要哭了,这一出戏,看得里长和村民都于心不忍,纷纷指责起了周正。
穆白却是站在霍妍身侧,始终沉默着没有说话,目光却是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周正,见他使了一个眼色,里长的夫人马氏便站出来。
“霍妍,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口口声声说周正要害你们霍家,祸害你们田里的庄稼,可是你也没有什么损失,这大半夜的,吵吵闹闹地扰了大家休息,你这也太不懂事了,莫不是故意在报复前两次周正举报你?”
马氏不动声色地转移了重点,将周正犯错的事儿引到了霍妍报复的话题上
霍妍委屈巴巴地看着马氏,眼神染着三分控诉和七分可怜,“我们家地里的大白菜现在都成了菜屑了,还要如何,才能叫做损失?”
里长看着霍妍委屈的模样,心中不忍,直觉马氏说的不妥,低斥一声,“你这话怎的这般说!周正犯了错就该受罚,半夜到别人家地里捣乱,这是心术不正c包藏祸心,你怎么还为他说话?”
马氏收了周正的钱,自然便帮着周正说话,“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她霍家又没有什么损失,我看他们这半夜不睡觉,跑到田里去抓人,不一定是提前下了什么套等着周正,霍妍这怕是在报复!”
妇人最擅长口舌之争,马氏一番言辞,竟然让马安一时无话,只干瞪着眼,周正一时高兴至极,“就是,这霍妍就是存心报复!否则,大半夜的,她怎么会出现在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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