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别说话,我这就叫人给你医治。”刘庆忙钻出舱朝着手下将士吩咐道:“快去请医护营的人来为我阿娘治病,快去。”
“标下这就去”一名义军将领领命而去
刘庆随即吩咐道:“快帮我将我阿娘抬上船去”
“是”几名义军忙进船舱来将刘母抬上战船,刘小妹在一旁照顾着母亲,刘母被一番折腾得有些难受,咳嗽得更厉害。
没过多久,一艘平地沙船朝着河湾的疍民聚居区赶来,船上两名医护营女兵上到刘庆的战船来见刘母气若游丝,一番望闻问切诊断后向刘庆禀道:“刘营帅母亲是重伤风,需得立即救治,加上长久饥不果腹,身子很差,还得精心调养身子。”
“那快给我阿娘医治啊”刘庆及忙吩咐道:“需要什么快说”
两名医护营女兵开出了药方,刘庆问道:“军中可有所需药材”
一名医护营女兵回道:“军中没有携带此类补药”
刘庆当即道:“那就去城里买”
“哥,要花很多钱的。”刘小妹目光中很是担心
刘庆明白小妹担心什么,宽慰道:“放心吧,哥跟随主公积攒了不少银钱,买得起。”刘庆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包碎银吩咐道:“小妹,你先照顾好阿娘,哥去买药材回来。”
“嗯”刘小妹见哥现在很有钱,银子都是用袋装,看了一眼阿娘请求道:“哥,我和阿娘都没有好衣,哥给我和阿娘买一件新衣可好?”
“好,哥这就去城里给小妹和阿娘买新衣。”刘阿杰看向两名医护女兵叮嘱道:“帮我照顾好我阿娘和小妹”
“刘营帅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她们。”
刘庆带着两名侍卫坐船到最近的长乐县城去买药材,刚到太平港附近时被刘阿杰派人来拦住,两名军谍队士兵朝着刘庆呼道:“刘营帅,主公有要事见你。”
刘庆随即向两名侍卫吩咐道:“你们拿银钱去城里买好药材,再给我阿娘小妹买一身新衣回来。”
“是”两名侍卫接过银钱换了艘小船前往长乐县城
刘庆进主公陈瀚的帅帐中来伏地叩拜道:“标下参见主公”
陈瀚看向刘庆问道:“听说你回家去了,家中可还好。”
“回主公,标下一家世代是疍民,阿娘病重在船中,家中一贫如洗,无银钱治病,小妹衣衫褴褛骨瘦如柴,我没有照顾她们,我……。”刘庆说得凄凉泪下,泣不成声。
陈瀚深感震惊,刘庆竟是疍民,自己原本是想找刘庆来询问福州府一带百姓情况,看看是否有愿意移民东番的百姓,陈瀚忙宽慰道:“好了,如今你已回来,就安心为你阿娘治好病,给你小妹阿娘养好身子,去领取五百两银子吧”
“谢主公赏赐”刘庆忙伏地叩拜请求道:“请主公准许标下一家迁往东番”
“我正为此事寻你前来”陈瀚当即吩咐道:“你去问问福州府一带的疍民可愿迁往东番,我东番军民会平等对待她们,一视同仁,绝不会有压迫,还会给他们修建房舍,每户至少分给五十亩田地。”
“标下替福州疍民们谢主公大恩大德”刘庆闻言兴奋不已,自家附近的疍民们生存都不易,说是替自己照顾阿娘、小妹,不过是看到自己如今做了义军将领的奉承话罢了,若真是如此,阿娘和小妹岂会过得这般艰难。
大明社会早已是世风日下,等级森严,阶级分化严重,疍民作为最低等的贱民,不得报捐,更不得参加科举。贱籍世代相传,不得改变。
陈瀚又问道:“福州府一带有多少疍民?”
“回主公,估计不下三千人。”刘庆也不清楚福州府的疍民究竟有多少,只知道福州府闽江入海口一带很多,自己一家就是其中之一。
“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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