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闻言看向一旁的骆思恭深感惊讶问道:“尔等是是何人,为何称陈瀚总旗。”
“锦衣卫”骆思恭直接亮出锦衣卫腰牌一脸自得道:“陈总旗是我们锦衣卫派往东瀛的密探,想不到因缘际会在东瀛起兵,还带了十余万军民回国,不愧是我锦衣卫中奇才翘楚!”
“什么”赵参鲁险些惊掉下巴,问道:“陈瀚即是锦衣卫,为何不与锦衣卫联络,反倒要通过吾等福建官员上奏朝廷,尔等意欲何为。”
“赵军门莫非怀疑我们锦衣卫抢功劳,我们锦衣卫还没说你们福建官员抢了我们锦衣卫的功劳,如今反倒是倒打一耙。”骆思恭不满吩咐道:“陈总旗,将你的锦衣卫腰牌拿出来给赵军门瞧瞧,省得赵军门疑心。”
陈瀚忙从腰间取下锦衣卫腰牌递上道:“赵军门看清楚了,我当初在东瀛只身一人,回到东番一时脱不开身,手下军民又对国朝官员甚是不信任,沈把总又正好在东番巡海,因此才与你们接触。”
史世用一脸自责道:“千户大人恕罪,都怪卑职一时疏忽没有加派人手前往东番查探,致使陈总旗一时无法联系上我们锦衣卫,如此大功劳,反倒是让沈把总给捷足登先了。”
“哼”骆思恭冷哼一声道:“就因为你一个疏忽,如今倒好,如此大功劳竟被他们给捷足登先了,许同知大人一番苦心部署都白废了,你等着向许同知大人解释吧。”
史世用演技很高超,当即伏地叩拜请求道:“还请千户大人向许同知多多美言,卑职也是再尽力补救挽回啊。”
骆思恭故作不理睬史世用的求情,拉长着马脸。
骆思恭的演技更胜一筹,直看得赵参鲁一帮福建官员傻眼了,什么意思,竟然成了我们福建官员跟你们锦衣卫抢功劳了,你们锦衣卫不能这么厚颜无耻吧。
陈瀚也被骆思恭同史世用的精彩表演深深吸引,卧槽,我原本以为自己很不要脸算计了福建军门赵参鲁一帮官员,没想到锦衣卫这帮人渣还不要脸,真是甘拜下风啊,看来我还是很要脸的。
‘咳’陈瀚干咳一声道:“赵军门与锦衣卫为我义军归顺一事功劳争执不下,我义军还想尽早得到朝廷接纳归顺,我义军拳拳报国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沈有容短须胡气得一颤,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偏偏还跟锦衣卫沆瀣一气,看赵军门老脸变化多端,这事怕是要玄了。
骆思恭看向赵参鲁问道:“赵军门,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为妥啊。”
老成持重的赵参鲁心中千万匹草泥马欲破口而出,一听骆思恭问起,当即道:“既然是锦衣卫早先部署,那这功劳自是得算上锦衣卫,不过陈瀚率义军归顺主要是由我福建官员主持,因此嘛,我福建官员占主要功劳。”
陈瀚不耐烦道:“我不管你们如何分功劳,我提出的要求必须得到准许。”
赵参鲁一听正主陈瀚不满了,当即道:“国朝自是将东番军民当做国朝子民,东番军民船只绝不可以自由前往国朝沿海,不过可以定为一两处渡海停靠。”
“如此也不失为妥”陈瀚也借坡下驴道:“那就定为海坛山及厦门两岛,我也会约束军民不得滋扰沿海百姓。”
“如此甚好”划两座海岛作为东番军民往来停泊也无关紧要,福建军门赵参鲁都能做主答应,何况东番还是国朝疆域内,就算是外国船只也都有划岛停泊国朝沿海的先列,广东按察副使、海道副使汪柏接受弗朗机夷受贿默许其常驻澳门。
陈瀚接着道:“东番必须由我义军军民自行管理,朝廷册封我为东番宣慰使。”
“东番属于大明海疆,绝不会再设置宣慰使司管理。”赵参鲁对陈瀚提出的第一条又增加册封其为宣慰使据理力争道:“朝廷可以答应你们自行管理,朝廷水师也会定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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