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唐不但没有滚,还死皮赖脸地扯着女人出了衣帽间,以万分大爷的坐姿坐在床上,用眼神示意着沈君定拿床头柜的医药箱。
“真好看!女人,我有没有说过你很漂亮?”
她不理,狗不理。
“喂,女人,夸你漂亮还臭着脸,还不高兴?老子很少夸人的,摆脸色给谁看啊?”
“嘶~啊疼疼疼”覃唐疼得直呼气,没有精力再叽叽歪歪了。
“闭嘴,吵死了。话说,你的手是怎样弄到的?好多钢渣子镶嵌在肉里头。”
覃唐的“残手”被一只柔软细嫩的小手握住,倒也舒服。再看看女人半跪在床上,不施粉黛,肤如凝脂,还穿着他的白衬衫,刚好罩过臀位,撅着臀部,认认真真地帮他处理伤口,姿态从容优雅,自带摄人心魂特质,别有一番韵味。
这该死的魅力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
他这是要沉沦了吗?
不,他早就沉沦了。不图他的钱名颜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起初以为她欲擒故纵,慢慢发现,人家根本就不感兴趣,正眼都没瞧一下他。
想想,还有些气。这个女人,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对于沈小妞的疑问,覃唐没有解释。
覃唐是不是发出几声呻吟,试图博得怜惜与同情,却没有得逞,还被被定义为“登徒浪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也不再捣乱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挑钢渣子c消毒c包扎全程忽视他赤裸裸的目光。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淡定,不能生气。
“好了,这些天不要碰水,会发炎”
“可是洗澡怎么办?总不能不洗吧?”
“北方人不是不爱洗澡的吗?”
“你才不洗澡,老子天天爱洗澡!不洗澡浑身难受。”
噗,虽然覃唐是典型的北方人,但是他有洁癖,天天洗澡,真的很难想象他不洗澡是怎样的,会不会疯。
“你昨晚不也没洗吗?”
“那怎么一样?美人在怀,怎么能浪费时间洗澡?”
“滚犊子,不跟你瞎聊了,我去洗澡”沈君定闲下来才嗅到自己身上都是那啥之后留下的痕迹,还弥留着臭男人的味道,必须得洗洗。
“洗澡啊?一起!”
覃唐屁颠屁颠地跳起,想要尾随,就被一只纤细的胳膊给挡住了。
“站住,再跟过来,割掉你的子孙根”
覃唐一听,下意识地捂住他家老二弟。他见过千千万万个女人,这种事,也只有这个女人敢说出来,他一点都不怀疑她会做掉他的子孙根,把她逼急了,分分钟的事。
算了,反正人到手了,心迟早也是他的,不急不急,慢慢来,他们来日方长。
沈君定一袭白衣缓缓出了房门,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着回头却撞到了一面厚实坚硬的围墙,娇嫩高挺的鼻子首当其冲。
“啊老娘的鼻子,骨差点被你撞断了!”
“来给爷瞅瞅,乖,吹吹就不痛了。”
“滚!没个正经样”
沈君定打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昨天我助理还有经纪人在‘天堂’门口等了半天”
覃唐傲慢地迈着步子靠近,撸了撸她即使没有洗头却依旧柔顺丝滑的大波浪,春风得意地说:
“沈小妞儿,你男人早就帮你处理好啦,慌个球。爷厉害吧?”
沈君定被覃唐盯得浑身不自在,转身时被一条大毛巾盖了脑门,背后传来笑吟吟的话语。
“沈小妞儿,这是爷赏你的新浴巾,或者也可以用爷那条!”
当然,回应他的是凶悍“砰”的关门声,可他在外面笑得东倒西歪。
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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