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的正是此人。”
“此人剑术如此?”昔洛爵加以思索,“他竟为战神之孙,且又有如此法术,天族后人可畏,切不可得罪。”
“是。”刁乐半躬身子以示遵从,接着又道来,“同风苏泰乙同住的,正是前些日子大闹凡尘日月神潭的女娃,小名‘子七’。”
“对,她叫子七。”
昔洛爵猛得坐直,却让刁乐心身一惊,怎好好的突然兴致大发,近于亢奋之态。
“又有传闻,魔君天魂古生之女,小名也唤子七,且身边有位西域贴身婢女。”
“她身边也有位西域婢女。”
刁乐讲至此,其后只待昔洛爵下旨意。
“她是为了子七而来。”昔洛爵起身站于屏风前,脸上勾起一丝嘲讽,“这扇屏风之画还是千年前她所作,立于我的合方殿时日也有些长了,她还真当自己是帝妃了。”
“就目前形势,我们还不能得罪魔族。”
“那子七,是一眼能看到心底的姑娘,就算她不是魔君之女,也不该从她身上用计。”
刁乐不明白。
“好生防着点如昔,如敢在我的地界上动手脚,别怪我不顾先辈留下来的情份!”
“是。”
刁乐受命,正要退出去时,又被昔洛爵叫住,他加了句,每日三餐送至偏院的饭食必须精美讲究,外加只烤鸡。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子七和贝念,每餐瞧着婢女送来的饭食上都有两只烤鸡。
要说刁乐行事,自来只是谨慎再谨慎的,竟然魅帝亲自下令,怎好只一只烤鸡呢,俗话说得好,事逢双才有喜,他传令于厨院,婢女与厨子自然谨遵从命,哪敢违抗的。
子七同贝念俩人伏趴于榻桌上,盯着盘子里的烤鸡。
“从前日晚饭到现在,已经是第十二只烤鸡了,他堂堂一个魅帝,此为何意?”子七不解。
“闻着这味都快要吐了。”贝念皱着眉头,近于仇视着盘子里的两只烤鸡。
风苏泰乙不紧不慢的过来,折拔了一条鸡腿,当着她俩的面啃上一大口,“味道还行。”
“为什么你总与我们不一样?”
“我本来就与你们不一样。”风苏泰乙一个咕咚吞下去后,倒着杯酒,呡上一口,“舒服。”
贝念和子七俩人的眼睛追着风苏泰乙的举止,直到他啃完那只鸡腿,又把酒壶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再后舒舒服服的躺于榻椅。
她俩盯着他半响,待他呼出均匀的呼吸声,他竟毫不忌讳,于她们面前入睡。
子七双手支撑着下巴,两眼巴眨的瞧着,他还躺卧成了美人躺。
贝念知道,风苏泰乙是喝了酒才进入沉睡,所以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于是鬼鬼祟祟的上前,轻手轻脚的解开他的腰带,一层一层的松解他衣物。
子七被她的行事吓得双眼瞪成夜明珠般亮堂,她指着贝念,小声细气的,“你要非礼他?”
“才不是呢!”贝念朝她作了嘘,“他整天整天话里话外都带刺,明着打不过他,也斗不过他,还不允许我做点小动作。”
子七仍不明白。
贝念又道来,“待他醒来时,光裸着臂膀找不着衣物是何等情景。”
“应该是焦心。”子七才且明白过来。
于是,俩人找着处非常隐蔽之地,把他的衣物给藏好后,又于脑海里憧憬着那画面,便不受控般乐呵呵着欢天喜地的蹦出去玩耍。
到着那日的小亭子,雪狼的尸首已不见,地上连血汁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穿过小亭子,顺着溪水往上走,繁花越发浓密芬芳。
接着又过了道翠竹作护栏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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