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妖怪?”
李清能清楚的感觉到背后那个女人的颤抖,叹了口气。
“大姐,我要是妖怪,直接在路上就把你吃了好吧。”
那女人拼命的点头,挣扎着试图下来“我信了,请大人将孩子还给我吧!”
李清叹了口气,将用法术飘在一边的孩子放在大树桩上,看上去就好像厨子把肉放在了案板上一样,那个女人抖得更厉害了,她从李清的背后滚落,跪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李清狩衣的下摆。
“大人,大人!求您了,求您了!求求您放了我的孩子吧!他还小,若果需要生祭,请用我吧!”
“我去。。。我可就这么一套捡来的衣服啊。”
李清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却试着扶起那个女人,可她死死的跪在地上,硬来,怕弄伤她,不弄走,又没法治疗那个孩子。
“萤草,萤草!还在干什么呢?快过来!”
“啊~~~”
萤草正在装模作样的努力背书,以为自己可以趁乱溜号,结果还是要被抓去上工,只好苦着个脸走过来。
“来了,来了。”
那女人看到那个之前两手猩红,浑身染着一抹抹赤色的女娃向自己走了过来,直接身子一软,昏倒在地上。
“嘿,看不出来,你还天生自带吓人的功能?之前狼妖来的时候你咋不用捏。”
“师父,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话说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
“呃。。。”
萤草努力想说辞试图蒙混过关中。。。
“叽叽叽叽。”
她头来也奇怪,平安京那么多阴阳师,还要我的解咒符干啥?”
“叽叽”
“放心好了,这迷雾里狼妖就跟瞎子聋子一样,等过两天山风来了,我就会把迷阵换成防阵。”
一人一鸟的身影渐渐隐没在浓雾之中,只剩下晃动的影子和时不时的嚎叫声从雾中传出。
-----大江山-----
永不凋零的樱花树下,一张矮石桌,一壶忘忧酒,一双海碗,一对挚友盘腿而坐。
“摄津那边,最近怎么样。”
酒吞拿起酒壶给茨木的碗里续满,然后举起自己的碗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没什么问题。”
“平安京的那帮阴阳师,没来找你麻烦?”
“哼哼,尸体都忘了抛在哪里,说不定被哪里的小妖怪吃了,估计现在都变成肥料了吧,哈哈哈哈哈。”
“最近低调点,鞍马山那边,新的大天狗就要出现了。”
“哦?还有这种事,僧正坊那老东西不干了?”
“撒,谁知道呢,就怕又是个嫉恶如仇的家伙,专门找我们妖怪的麻烦,明明自己也是个妖怪。”
“别的不说,那老东西剑术确实厉害。”
“阎魔那家伙的消息有吗?”
“还呆在下面呢,上次碰到她手下那俩兄弟说,没打算上来。”
“也真亏她呆的住,那种阴湿狭窄的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
说话之间,一壶酒便已喝完,酒吞掀开壶盖倒了倒,确实一滴都没了,便放回桌上。
“茨木,下次我们去平安京边上打打秋风吧,多抢些酒来。”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说要低调的话。
“哈哈哈哈哈,好啊,哪怕是打上门去找阴阳师们要点酒,我也无所谓啊!”
待茨木离去之后,一个小妖跑了过来
“大哥。”
“怎么了?”
“平安京边上。。。有点邪门。”
酒吞一副理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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